叮鈴鈴,叮鈴鈴。
幾日後,在一個風平浪靜的早上。
今天是周末,夏布利正在**睡著懶覺,而誌保卻說要跟教授去實驗室,因為某隻小白鼠的反應跟預計的偏差很多,今天她一整天都打算泡在實驗室裏麵,叫夏布利不用跟著她過去了。
於是,夏布利吃著早餐目送誌保出門之後i,立馬轉身回臥室睡了個回籠覺。可是,就當夏布利睡得正香的時候,卻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而且夏布利不理會它還重複的打著,夏布利的起床氣上頭,猛地坐起身來,怒氣衝衝的拿起手機。
“卡慕,幹什麽!不是說了早上不要打電話給我嗎?!”夏布利的怒氣衝衝的朝著電話另一頭吼道,因為夏布利才剛剛清醒的原因,吼的時候還帶著一絲奶奶的懶腔。
使得夏布利的怒吼,就像一隻發威的小奶貓一般,顯得毫無威懾力。
“boy,一大清早的火氣很大嘛,不過我的boy即使是在生氣,也是這麽的可愛啊,哈哈哈。”一陣性感嫵媚甚至帶著勾人意味的聲音,懶洋洋的從電話另一頭傳來。
“貝爾摩德?”夏布利聽到貝爾摩德的聲音,嚇得一個激靈,瞬間清醒過來。
“我在卡慕的店裏,我剛剛聽卡慕說,你從來美國開始一直到現在都是跟雪莉住一起的?”貝爾摩德玩味的說道。
“是又怎麽樣,組織還管我跟誰住不成?不對,你為什麽在卡慕的店裏?你來美國了?”夏布利被貝爾摩德後一個問題問得有一絲心虛。隨後又迅速反應過來,貝爾摩德怎麽突然來美國了,肯定是有什麽事情。
“我怎麽不能來?我想念我的boy了,來美國看看不行嗎?可惜,你的眼裏隻有那個雪莉,實在是讓特意趕來的我傷心極了啊。”說話間,貝爾摩德還象征性的吸了吸鼻子,就好像真的因為夏布利的絕情,傷透了心似的。
“你可拉倒吧,你到底來幹嘛的啊,還有卡慕那個家夥,居然這麽快就把我給賣掉了。”夏布利隔著電話露出一副半月眼,完全不吃貝爾摩德這一套。
“也沒什麽,組織裏出現了個叛徒,似乎是FBI混進來的,boss非常震怒,於是就派我過來解決他而已。對了,卡慕是我跟琴酒選給你的人,他可沒有賣掉你,而是本來就不是你的人,不然你以為你來到美國人生地不熟的,會有一個這麽好用的手下,任勞任怨的為你做事,毫無怨言幫你處理所有瑣碎的事情嗎?”貝爾摩德慵懶的說道。
“這倒也是,卡慕這麽好用的手下,哪裏輪得到我啊,早應該被你們這些大佬收為己用了的。”夏布利淡淡的說道。
對於卡慕,從他第一天出現在校園裏,主動給夏布利遞名片的時候,夏布利就知道他不是琴酒就是貝爾摩德給自己的人。
雖然兩個人看起來挺無情的,但是私底下也給了自己一些好東西,悄悄的做了一些有利於夏布利的好事的。他們倆作為夏布利這個世界的便宜老爸便宜老媽,雖然談不上多深厚的感情,但是對自己好的人,夏布利心裏也是有數的。夏布利絕不會讓對自己好的人受到傷害的。
“夏布利。”貝爾摩德忽然叫他的名字。
“啊?怎麽了?”夏布利疑惑的問道。
“我都來美國了,你不來看看我嗎?”貝爾摩德開玩笑一般的說道。
但是夏布利對於情感上是比起常人要敏感得多的,他感覺到了貝爾摩德語氣中有一絲若有若無的期待。貝爾摩德既期待夏布利發現然後來見她,又不希望夏布利發現自己真的有些想念他。所以貝爾摩德以一種開玩笑的方式來詢問著夏布利。
向來心思敏感的夏布利,當然是會如她所願啊。
“好啊,正好我也想你了,我現在洗漱完過去找你吧。”夏布利語調輕快,自然的回著貝爾摩德。
“嗯?那好,我等你過來。”貝爾摩德似乎有些詫異,夏布利直白的說想她,但是她嘴角微微上揚,眼睛微眯著。顯然對於夏布利剛剛說的話非常的受用。
“好,那我先掛了。”說完,夏布利正準備掛斷電話。
“對了,boy。”貝爾摩德又出聲說道。
“又怎麽了?”夏布利無奈的問道。
“你跟雪莉睡的時候要小心點,可別弄懷孕了,避孕措施要做好知道嗎?”貝爾摩德煞有其事的敦敦教導的跟夏布利交代道。
“沒有的事,我什麽都沒幹!我是那種人嗎?!”夏布利露出一副半月眼,激動的想貝爾摩德澄清道。
“你難道不是嗎?真的什麽都沒有?”貝爾摩德伸出手指扶著自己的下巴玩味的問道。
“就...就是親了親,抱了抱嘛。就沒有了,真的什麽都沒有了!”夏布利眼神有些飄忽,不自然的心虛的回答著貝爾摩德。
“沒有做?”貝爾摩德認真的問道。
“沒有!”夏布利口氣堅定的回答著。
“不應該啊,你們同居了一年多了,居然什麽都沒有做?”貝爾摩德喃喃自語道。
“我們還小啊,你想到哪裏去了。”夏布利還是那副半月眼狀。
“boy,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身體出了什麽毛病,你過來之後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我在美國還有些人脈,認識幾個很出名的醫生。”貝爾摩德極為認真的說道,語氣中還帶著一絲擔憂。
“我真的沒有事!什麽事都沒有啊!!!”夏布利有些氣急的說道,自己這便宜老媽居然懷疑自己的能力,他可是非常強的。
“真的?”貝爾摩德依舊不可置信的再三詢問道。
“我是一個正人君子不行嗎?”夏布利一臉認真的說著。
“......不太相信。”貝爾摩德沉默了一會回答道。
“?!?”夏布利氣急敗壞。
“好了,不跟你鬧了,真的沒事的話,我也就不管你了。”貝爾摩德說完,便不等夏布利回話,就自顧自的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