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布利見誌保沒有理會她,而是又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也知道昨晚把她折騰得不輕。
便不敢再打擾到誌保休息,而是溫柔的給誌保蓋上被子,緊接著就躡手躡腳的下床,準備去洗漱了。由於兩人現在已經坦誠相待,所以夏布利也沒急著穿衣服,而是悠哉遊哉的走出臥室,去衛生間洗漱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誌保閉著眼睛還未睜開,突然感覺到有人掀開她的被子,一條溫熱的毛巾在她身上輕柔的擦拭著,隨著毛巾的擦拭她隻感覺身上那粘膩的不適感逐漸消逝。
她很享受這舒服的感覺,所以沒有睜開眼去看,畢竟這個時候會在給她溫柔的擦拭身體的,也隻有那個笨蛋了。
緊接著又傳來擰毛巾的水聲,似乎是夏布利在換洗毛巾。但很快,那溫熱的毛巾,又繼續出現在她身上擦拭著。隻是,隨著毛巾越擦越下,直到擦拭到某個位置。
誌保渾身一顫,猛然睜開雙眼,臉頰微微泛紅,有些害羞又惱怒的看著夏布利。雖然兩人如今已是水到渠成,但一時半會,誌保還沒適應過來,所以還帶著些許從前那少女的羞澀。
“怎麽了?誌保,是我不小心吵醒那了嗎?”夏布利被誌保忽然的動作嚇了一跳,不明所以的詢問道。
“沒…沒什麽,我本來也要醒了的。”誌保目光瞟向別處,有些不好意思的回複道。
她還是沒有適應,眼前兩人坦誠相待的畫麵。或許是看到了,誌保身體的僵硬跟不自然的神態,夏布利嘴角微微上揚,不禁露出一抹壞笑。
隨即,夏布利放下手中的毛巾,站起身坐在床頭,伸出手將誌保移向別處的腦袋給掰回來,臉上掛著不明的笑容。
“幹…幹嘛?”誌保羞澀中帶著一絲疑問道。
“沒幹嘛,就是想好好看看你。我的誌保,昨天晚上可是很大膽的啊。怎麽今天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看起來很害羞的樣子啊?”夏布利不止是嘴角掛著笑意,眼底也盡是調笑的意味說道。
“你閉嘴,我沒有。”誌保被夏布利的壞笑,氣得很是惱怒的奶凶道。
“好好好,你沒有。”夏布利寵溺地哄著誌保道。
緊接著,夏布利的目光移向了,誌保身下壓著的那件白色長款晚禮服。好吧,兩人早已把這件生日禮物給遺忘了。
夏布利擺了擺手,示意誌保轉一下身,他將禮服從誌保身下抽出,展開看了一眼。
此時此刻,這件白色的禮服已經被**的不成樣了。變得皺巴巴的,白色晚禮服中間的一片,還沾著誌保初次**的些許血跡,以及各種斑斑點點的……痕跡。
夏布利跟誌保兩人不由自主的對視了一眼,兩個年輕人的神情都閃過一絲尷尬和不好意思。
顯然這件夏布利精心定製準備的晚禮服,變成了一次性用品。誌保昨天晚上穿在身上的時間,也不知道有沒有超過二十分鍾。
“要不…,這件不要了,我再重新給你定一件一模一樣的禮服?”夏布利思索片刻後,才緩緩開口,試探性的問了誌保一句。
“不用了,反正我也不會再穿。”誌保目光瞥向一旁,淡淡地回複道。
“好吧,那我把這件禮服…….”夏布利正思索著,該怎麽處理這件白色禮服的時候。
“留著吧,畢竟是我們的第一次的印記,感覺怎麽處理都不太好。”誌保忽然開口說道。
誌保現在是背對著,夏布利側躺著的。雖然她的語氣和以往一樣的清冷鎮定,但是夏布利卻看到誌保的耳尖處,已經變得通紅發燙。
夏布利不禁發笑,不過他並不打算揭穿,誌保故作鎮定的嬌羞模樣。這時候,去揭穿調笑誌保,她可是會惱羞成怒的,到時候遭殃的還是他
“好吧,我到時候專門定製個盒子,好好的存放這件禮服,畢竟啊它的意義非同一般。”夏布利忍著笑意開口說道。
“到也不用專門……”誌保小聲地說道。
這個聲音如同細蚊一般的小,小到夏布利差點就沒聽見誌保開口說話。
“要的,因為這件禮服很重要啊。”夏布利想也不想的回絕道。
“………….”
誌保見夏布利如此堅決,便不再出聲,因為實在是感覺難以啟齒。女生在這個方麵,真的沒有男生的臉皮厚,即便兩人都是第一次。
………………
畫麵一轉,兩人終於不在臥室的**了。
此時,誌保跟夏布利早已穿戴整齊,洗漱完畢,坐在客廳的餐桌上吃著早餐。
雖然說是在吃著早餐,但是兩人在**已經賴到接近中午了。若不是,肚子開始發出抗議,咕咕叫起來。兩人恐怕還要在**躺到天荒地老去。
“誌保啊,關於我們度蜜月,你有沒有什麽特別想去的地方嗎?”夏布利吃完最後一口三明治,轉頭看向誌保詢問道。
“似乎沒有,你安排就好了,反正隻要你在地方,我都會玩得很開心,不是嗎?”誌保單手撐著自己的下巴,眼底帶著些許笑意的看著夏布利說道。
“這倒也是,那我就看著安排咯?你隻管好好跟著我玩就是了。”夏布利嘴角上揚,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自信的開口說道。
“嗯,那就包在我親愛的殺手先生身上了。”誌保無奈的搖了搖頭,敷衍地說道。
緊接著,誌保站起身來,開始收拾已經吃完的碗筷餐盤,放入廚房的洗碗櫃裏。
其實,盡管已經過去了一晚上,但是走路還是會有些許的痛,但是還好在她的能接受範圍之內,所以勉強可以忍耐,心裏不經埋怨起昨晚某個不知道憐香惜玉的家夥。
夏布利愣愣地盯著誌保纖細的腰肢,腦海裏不由自主的浮現出昨晚的畫麵。昨晚他是怎麽扶著這纖細的腰肢,毫不憐惜地拚命的往自己身下帶。
想到此處,夏布利趕忙搖晃著腦袋,甩掉腦海裏這些亂七八糟的畫麵。罪過罪過,明明之前不這樣的,怎麽自從昨晚一開葷之後,思想現在就不控製的變得越來越齷蹉了。
誌保收拾完餐盤,回過頭看著夏布利搖頭晃腦的傻樣,歪了歪頭似乎很是疑惑,夏布利又在抽什麽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