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得到的信息,司馬丞相他們自然也都知道了。
謝來在江東的一係列動作,可以說是在三家引起了軒然大波。
這三派的人都覺得謝來這是奉了皇帝的命令,才敢如此大動幹戈。否則哪裏敢這樣行事毫無顧忌。
簡直就是猖狂到了極致。
下麵的人不知道謝來和幾位老師的關係,紛紛在分析這件事情的影響。要如何將此事壓下,將鍋甩給對方。
否則這延誤災情,貪贓枉法的罪名可不好背。
日後少不得要名譽受損。
“也幸虧這人年少輕狂,竟然不知道借力打力,也不知道拉攏一派打擊一派,竟然直接朝著三派下手。”
戶部侍郎道。
司馬丞相卻沉著臉,“此時難道是計較這些的時候?難道不是該想想,為何會出了如此敗類?”
“本相平日裏每每點撥,都要讓他們忌一個字——貪!此字就是懸在腦袋上麵的刀,能隨時要了你們的命。為何就偏偏有人不願意聽?”
此時江州的事兒還沒傳來,司馬丞相還不知道江州的事兒,隻以為自己這邊就出了幾個不安分的小縣令。也不知道貪了那麽多銀子。想著雖然很讓人惱怒,但是林子大了出一些小蛀蟲在所難免。他還是能接受這種情況的。
所以他還能有心情給下麵的人講道理。
刑部尚書道,“丞相大人,那謝勿往這人,真要讓他長成?此人太猖狂了,假以時日,必定是我們的心腹大患。”
“難道還要和陛下對著幹嗎?他敢如此,自然是有陛下撐腰。”司馬丞相嚴肅道,“誰若是動他,都先問問本相。”
世家那邊同樣如此。
雲太傅甚至放出話了,為了一些商戶就去和冒頭,實在是不智之舉。
商戶嘛,本就是他們世家養在外的一條狗。
能用則用,不能用則棄了。
雲太傅甚至很生氣,此事讓他丟人了。在學生麵前丟了好大的臉麵。好在不是他一個人丟臉。相比之下,徐師弟的臉丟的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