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置這些人,一定要速戰速決,不能給他們反應的機會。否則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被壓製。你們也不想以後被人架空,在這裏淪為魚肉吧。心性不堅定的,沒準就是下一個高子文。 ”
三人聽到謝來這話,心裏都打個寒顫。隻覺得這地方上還不如朝中好混。至少有長輩護著。
謝來的擔心是有有跡可循的。
高子文那個人,貪贓枉法,不顧百姓生死,整日裏醉生夢死,有他自己貪心的緣故。也有人故意助長這份貪念。
這也通常是下麵州府架空主官的一種手段。有的是強硬的,比如對待陳同知那種沒背景的,人家直接不理就行。
對待高子文這種有背景的,就會哄著,討好,腐蝕。
當然,如果高子文不服從,會遭遇什麽,這是謝來不得而知的。
不過這也不是高子文做貪官的理由,貪就是貪。昏就是昏。
謝來不想做的昏官貪官,他想做個好官,就要有對抗這些人手段的力量。
掌管州府兵營的部門是兵房,主事人為兵書。東州府的兵書姓廖,是本地人。
在本地盤踞已久,各關節都打通了。
上次謝來抓高子文的時候,就和此人打過照麵。看著恭恭敬敬的,但是實際上是個老狐狸。
哪怕謝來隻學了司馬老師揣摩人心的手段的皮毛,也能看出此人外忠內奸。再加上那些證據,謝來必定是要除去此人的。
隻是這廖兵書在此地也是盤根錯節,想要對付此人,就要出其不意,以絕對武力壓製。
至於謝來手裏的那些證據,也隻是在把人壓製了之後,才能拿出來用的。
沒有了那些護衛,謝來手底下能用的人不多。
但是辦法是人想出來的,謝來一琢磨。把來這裏賣貨的商販的護衛隊給征召了。
孫大慶道,“我這邊的都是從雲州府那邊挑的好手,一路上給我做護衛也是從來沒出過差錯,倒是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