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的確是我都們沒有想到的事,但是,二夫人幾句話就把近衛先生穩住了。二夫人當時說道:‘常申凱未必會公開的承認滿洲國,也未必會同意將日本在華駐軍擴大到長江中下遊地區,未必會同意日本在這些地區有經濟開發和利用的優先權,更未必真正在目前反紅黨!”
“近衛先生隨即問道:‘這何以見得?’二夫人問答道:‘這是常申凱陰險狡詐的本性所決定的。’近衛先生隨即便沉思了一會兒,然後坦率地說道:‘我本想勸說汪先生與常先生重新合作呢!現在讓我再好好的想一想。這樣吧,今天下午3點的時候,我與徐珍女士在單獨交換一下意見,地點就在樞密院2樓小會議室。”
“其結果當然是不言而喻的。所以我說,這一次如果不是二夫人出馬,中國和日本奉和平運動很可能會出現一股逆流。”張潔冰隨即又繼續說道。
而她此時的話語,也一下子就把大家的感情又恢複到了剛才那熾熱的程度。
“這一次,二夫人確實是勞苦功高!”梅平思接著也是帶頭鼓掌著說道。
隨著梅平思的掌聲響起,會議室之中也隨即響起了一陣熱烈的鼓掌聲,此時的徐珍也是滿臉通紅,就連耳朵和脖子都泛起了紅暈。
當然了,與其說她是激動,還不如說是羞澀。
因為隻有她自己才明白,這一次自己能穩住近衛的真正原因,是因為她曾一度是近衛的姘婦,而且這一次她又出賣了自己的色相,與他鬼混了好幾次。
想到這裏之後,徐珍的心裏麵也泛起了一股連她自己都說不出的怪滋味……
“那麽,南京的梁鴻誌妄圖在新的中~央政府當行政院長一事,肯定也落空了,是吧?”汪季新隨即又輕聲問道。
而汪季新的提問,也把徐珍的思維從東京拉回到上海。
“是的,先生!”徐珍頓了頓,然後輕聲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