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枚玉佩是我兄弟的貼身之物,也是他們家的傳家之物,記得有一次,我們三人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被軍閥派人追殺,當時大哥也受了傷,我們三人是狼狽不堪,算得上是山窮水盡了。”
“最後還是三弟咬著牙把這枚玉佩拿去抵當了,才讓我們度過了難關,我們脫困之後,才一起籌錢把這東西贖了回來,所以我對這玉佩很熟悉。”對於阿祥的話,譚正謹舉著玉佩,笑著解釋道。
“我那兄弟死後,這玉佩還是我親手交還給老太太的,讓老太太轉交給我那侄兒,既然這玉佩沒有錯,那來人肯定就是我那個侄兒了。”
“而且,就算像你說的那樣,哪怕他真的是有什麽事情才上門來的,這是我侄兒,我兄弟的唯一子嗣,不管什麽事,我都是要幫一幫的。”隨後譚正謹有繼續說了起來,言語之中,滿是肯定。
“這麽多年,我一直覺得愧對那個孩子,所以才沒有主動去見他,我怕一見到他,就想去我那兄弟和弟媳婦,我那兄弟是那麽智勇的一個人,弟媳婦也是一個巾幗英雄。”
“可是就是這樣的兩個人,明明可以為這個國家做更多的事情,但最後卻為了救我和大哥……唉。”譚正謹說著說著,語氣中也出現了一絲傷感,好像又想到了什麽一樣。
“本來兄弟死了,我和大哥就應該承擔起照顧這個孩子的職責,但是這些年來,我那侄兒的年齡也還小,而且在老太太身邊,生活也還不錯,而且時局不易,我和大哥也才沒有對他多加關注,有愧疚,也有無奈。”
“阿祥你也知道,前些年我和大哥在上海灘也不安定。一直以來,想找我們麻煩的人可是不少,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那些人對付不了我和大哥,但是如果知道這孩子的情況,要是暗地裏對付他,還是很簡單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