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飯,兩個人也算得上初次相識了,所以兩人都沒有說什麽重要的事情,大部分時間都是相互之間用言語試探著對方。
當然,李維還是旁敲側擊的問了問顧鈞目前有沒有王亞橋的最新消息,但是顧鈞卻是一直在顧左右而言其他,一句實話也沒有,甚至於還詢問李維,他有沒有這方麵的消息,對此,李維當然也是果斷的跟顧鈞打起了太極拳。
就這樣,兩人是你推來我讓去,你讓來我推去,至於他們說的東西,可能在其他人聽來,話裏麵包含著的意思非常豐富。
但你要是仔細一聽,在稍微分析分析,其實說的全都是一堆沒有營養的廢話。
當然,對於顧鈞這樣的回答,李維也早就已經預料到了的,所以今天他來見顧鈞,就沒有想過能從他身上得到什麽有用的消息。
反正看他這個樣子,他要麽是知道了不想說,要麽就是自己也不知道。
不過李維覺得,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概率要多一些,不然的話,早就主動上報給戴立,以此去立功受賞了。
在包廂裏麵仔細思索了一會兒,把自己跟顧鈞見麵後的話回憶了一下,感覺沒什麽問題之後,李維才離開了包廂,帶著手下幾人回到了飯店。
“隊長,這是今早有人送過來的信封。”李維剛剛回到自己的房間,留守在飯店的行動隊員便拿出了四個信封,遞給了李維。
李維接過四個信封,然後對著麵前的行動隊員揮了揮手,讓他先下午休息,這才看起了四個信封的封口。
用信把消息送到這裏來,是自己跟那幾個分散到上海各個地區的行動小組商量好了的,
畢竟不是什麽事情,都方便在電話裏麵溝通的。
所以對於那些不方便在電話裏麵說的情報,就采用這種比較原始的方式,寫信。
當然,寫信肯定不可能把情報直接寫在上麵,不然的話,要是中間環節出了問題,豈不是後悔莫及,所以自己和他們都單獨規定了密語,信封裏麵的紙上寫著的全都是一些密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