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發現,小姐最近接觸的一些朋友,好像有些不對勁,這些人經常在學校裏麵宣傳一些和紅黨思想差不多的言論,現在小姐跟這些人走得比較近,我擔心……”祥叔想了想,才把自己的擔憂說了出來。
聽到祥叔的話之後,譚正謹的眉頭也一下子微微皺了起來。
“哼,我看她是越來越不聽話了,等她回來之後,讓她來書房見我,我親自跟她說說,如果實在不聽話,那就給她換個學校吧!”譚正謹想了想才對著祥叔說道。
這件事情對他來說,不是什麽大事,畢竟在譚正謹看來,那些大學裏麵的孩子,大部分都是一群什麽都不懂,隻會跟風的學生,雖然是少年意氣,熱血澎湃的,但是未經世事,不知社會的黑暗,所以看不慣世間不平事,便會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不過這也沒有什麽。
如果真要是因為說兩句話就獲罪了,那國黨那些人每天什麽都不要幹了,隻需要去學校抓人就夠他們忙了。
不過這也不算什麽小事,畢竟現在黨國上下對紅黨都是非常抵製,兩方也是打得你死我活的,而且自己的身份也是在那裏擺著的,所以自己這個女兒,該注意的還是得注意一些才行。
“對了,最近呂良造有沒有來找過我。”很快譚正謹就把自己女兒這件事情放在了腦後,而且輕聲詢問起了祥叔。
“沒有。”祥叔立刻答道。
“嗯,上一次他來找我,想要通過我們的渠道運送一批貨物出上海,因為早年我來上海的時候,這個人也對我有過一些照顧,所以我不得已答應了他,但是對於此人,我們還是少接觸為妙。”譚正謹聽到祥叔的話,好像微微鬆了一口氣一樣。
“老爺說的是!不過也正是因為那一次我們的幫忙,小姐才被他安排到了光華大學文學係讀書,說起來,他這也算得上是投桃報李了吧!”祥叔點頭答應,然後也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