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島國山口人員在這一帶名頭應該很響亮,很多圍觀的顯然不想觸他們的黴頭。
林躍當然不會放棄這樣打聽到消息的機會,他抿了一口酒,朝前走了幾步,靠在自己黑色的馬自達RX7車上。
“吉澤爾,上次那批貨聽說是你帶人劫走的,我弟弟的死是不是和你有關?”
“大家都是出來混口飯吃,我也是。”吉澤爾淡定的抿了一口酒說道,“在我完成任務的時候我的眼裏隻有錢。誰死了誰活著,我從來都不會關注的。”
“作為女人,吉澤爾,你可真的是讓我刮目相看!聽說在這個圈子裏沒有任何人嚐過你的味道,我還真的想嚐一嚐。”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鬆下,有些事情是不能去嚐試的,輕則嘣了自己的牙齒,重則連命都丟!”
這名叫鬆下的島國男子個子雖然不高,但是渾身上下透著殺氣。
他盯著吉澤爾看了三秒鍾之後,將自己內心的火氣壓下來,然後淡淡地問道。
“吉澤爾,敢不敢跑一場 ?”
“有什麽不敢的?不就是賽車嗎?”
“我跟我兄弟巴斯兩人兩輛車。你也可以找自己的人過來!”
“不用了。”吉澤爾將自己上身黑色的皮衣脫下來,露出裏麵一件白色的胸衣吊帶。
她把衣服甩進自己法拉利F355的座位上,表情冷淡地看著鬆下。
“對付你們,我一個人就夠了。說吧,怎麽個賽法?”
“1萬美金。”鬆下戲謔一句。
吉澤爾連看都沒看鬆下,直接言語冰冷的訓斥道。
“鬆下,你好歹也是混這一行這麽久的人,拿1萬美金出來當賭注,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50萬美金!要賭就賭不賭就滾蛋,不要影響我喝酒的興致。”
島國人鬆下被吉澤爾說的皺著眉頭,臉上掛滿怒火。
一聽到鬆下跟吉澤爾打賭賽車,周邊很多人又紛紛圍了過來,一個個眼睛裏麵充滿著興奮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