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淩全天一直跟在林躍的身邊,全程不怎麽說話。
仿佛自己犯了很大的錯誤一樣。
上車之後,木清淩忍了很長時間,終於對著林躍說道。
“林躍,實在對不起。因為我母親和我弟弟一直問我要錢,而我確實沒錢,我也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跑過來在公司底層裏麵亂鬧的,我那邊的娛樂公司,我根本沒有允許他們往裏麵插手,這邊科技公司這裏我確實沒顧不到。所以才……”
“他們問你要錢,你為什麽沒有錢給他們?”
“我……林躍,我一直沒有拿什麽工資。”
董事長張誌在邊上,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董事長,木經理確實沒有從公司拿工資。這點我可以證明,這幾年一直都是如此。”
張誌已經開著加長林肯車到達了市中心麗都大酒店的門口。
他將車子停下,非常自覺的從車子下去外麵。
他把門給林躍和木清淩關閉,留他們兩人單獨說話。
林躍看著木清淩這梨花帶雨的樣子。
他抽了一張紙巾替她擦了擦眼淚,溫柔地說道。
“好了別哭了,好端端的,公司又不缺錢,你為什麽不拿工資呢?”
“那時候我們公司才剛剛起步,我是覺得能省一點是一點。後來眼看著公司有錢了,但是花費又那麽多。
我們天悅娛樂公司所有的員工又一直在五星級的麗都大酒店裏麵吃著自助餐,我擔心這種開支公司無法長期性維護,所以經常性也不敢隨意花費,能省一點是一點。”
“你是完全性不知道我現在幾個公司到底有多少錢是吧?就你拿了一點工資又能有多大的損害?對於你的弟弟和你的母親,我以前確實疏忽了,沒有把這件事情拿到台麵上來給你講。
人可以善良,但是不能無限製的善良。你對他們的親情養育之恩,我覺得已經還的差不多了。他們到監獄裏麵自食其果這件事,你不要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