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明朝的天下,是朕的天下,亦是萬民的天下,若是誰讓百姓吃苦受難,朕便要了誰的命,在大明任何人都沒有亂法的資格,包括宗藩。”
朱見深的這句話被朱驥一字不差的學給了徐有貞。
徐有貞聽完之後,也是一臉震驚。
“陛下,陛下不會真的想要……”
“徐都禦史,想什麽呢,陛下說這話隻是表達自己的態度,可從未說過要撤藩殺王啊,何況還是寧王。”
徐有貞聞言輕歎口氣。
“那陛下是想怎麽做。”
“陛下說了,要下旨訓斥寧王,並且給寧王通告,若是再也不法之行徑,寧王一係的一幹藩王全部削減,貶為庶人,發完龍興之地鳳陽守祖陵。”朱驥緩緩說道。
“這個,這個陛下現在不適合做啊。”
“徐都禦史,你知道不適合做,難道我不知道嗎,我也提醒了,陛下倒也聽進去了一些,不過心中的憤怒並無消減,聽張公公說,陛下一直在等著官員廷議,不過前朝的官員都感覺茲事體大,無人敢說,這確實是讓陛下有些失望。”
徐有貞點了點頭,那是,那幫官員,哪有我徐有貞敢說敢當。
“韓巡撫,現在還在南昌嗎?”徐有貞忽然想到了什麽,“我對他不甚了解,此人可行。”
“韓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隻要內閣票擬,陛下批示,他一定能夠做好,寧王府二十年內,不敢再有犯民之事發生。”朱驥專門對韓雍了解了一番,對其有些信心。
徐有貞聞言重重的點了點頭,眼睛變得深邃起來。
他要好好盤算一番。
徐有貞與朱驥分別後,便直接回了家。
躺在**的徐有貞眼睛睜的很大,而在一旁的王氏時不時的看一眼徐有貞。
“怎的,今日還想將我熬睡後,偷偷跑去那個女人的房中。”王氏冷聲道。
這幾日的徐有貞每日深夜,都會趁著王氏熟睡的時候,偷偷溜出去,去找樸寧美,完事後在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