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回到相國府後,徐成令不由打了個噴嚏。
“怪了,我是又被誰給惦記上了?”
徐成令想了想,也沒太放在心上。
回想起剛才遇到的那個叫孫魚衣的白衣女子,和她在一起,總給人一種被窺伺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像是你渾身都被脫光了站在她的麵前,這讓徐成令不是很舒服,而且這個孫魚衣就像個神棍一樣。
是神棍也就算了,關鍵她還有一點真本事,第一次就通過看相認出了他的身份。
直覺告訴他,還是離這種莫名自信的女人遠一些比較好。
“主君。”
這時,瞳心突然拉了下他的袖口。
徐成令回過頭,隻見瞳心一臉嚴肅的看著自己,他不由問道:
“瞳兒,有什麽事嗎?”
“剛才那個白衣女子,離她遠點,她一直給我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瞳心提醒他道。
“嗯,我知道。”
徐成令點頭,就連瞳心都覺得孫魚衣這個人不對勁,那她就確實有點問題。
至少目前來看,她是靖王府這邊的人,也就是他的敵人。
雖然孫魚衣想要加入自己這邊,無緣無故的,說他是什麽天命之子,良禽擇木而棲,這怎麽看都是在忽悠他的。
但不排除一種可能,她在靖王府沒飯吃,想跳槽到相國府來蹭飯吃。
畢竟他這相國府,專收飯桶!
“以防萬一,要不還是除掉她吧。”
瞳心突然說道,她的眼中閃過一道殺意。
“不用,先不管她,雖然她是靖王的人,但至少目前為止,還沒做過任何對我們不利的事情。”
徐成令搖頭,主要目前還沒確定孫魚衣是敵是友。
而且,出於對瞳心安全的考慮,靖王府必定有重兵把守,她去也太危險了。
雖然瞳心為他執行過很多次危險的任務,但徐成令還是不放心,他就這麽一位小侍女,萬一她出事了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