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兒，她是你的師傅？”
徐成令看著坐在自己麵前的小女孩，臉蛋圓圓的，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精致的五官稍顯一絲稚氣，肌膚如同嬰兒一般粉嫩。
無論怎麽看， 她都隻有莫約十來歲的模樣，怎麽可能會是瞳兒的師傅。
等等，徐成令定睛一看，隻見那小女孩正笑吟吟看著自己，那雙淩厲的眼神可不像是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能擁有的。
而且仔細一看的話，會發現小女孩的長相和當初刺殺女帝的白發妖女有幾分相似之處，看起來就像是小時候的妖女。
白發妖女，那還得是白發呀，可她明明是黑發的。
但他轉念一想，如果有個十來歲的小女孩盯著一頭白發，那未免也太顯眼了，而且改變發色的本事，瞳心也是會的。
他如果真是瞳心的師傅，那她肯定也會一些染發的本領。
“雖然師傅的模樣發生了一些變化，但這種危險的氣息，除了師傅以外也沒其他人了。”
瞳心點頭，就像是一隻毛發豎起的小貓般緊盯著眼前這位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小女孩。
“瞳兒，為師好歹教過你本事，你用這種眼神看著為師，為師感到好難過啊。”
那小女孩不由輕歎了一聲，像伸手拍一拍瞳心的肩膀。
結果瞳心像是一隻受到驚嚇的小貓，一下子躲到了徐成令的身後。
這個反應，就像是老鼠見了貓，她好像很怕這位師傅。
在瞳心的記憶裏，她的師傅就如同魔鬼一般，每天對她各種使喚，訓練也是魔鬼式的訓練，比如穿著褲衩在大冬天訓練紮馬步啥的。
與其說是在訓練她，倒更像是她想到了什麽變態的玩法就立馬用在自己徒兒的身上。
也得虧是瞳心命足夠硬，才沒有被她給玩死。
用師傅的話來說，瞳心是她撿回來的徒兒裏，唯一能夠活過十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