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日子,京城又戒備了起來,據說是最近的叛軍活動太猖獗了。
不久前,監天司便抓到了一條大魚,聽說是叛軍的一個小頭目,當初襲擊女帝的時候也在場。
此時,天牢內。
昏暗的光線下,空氣中彌漫著股股惡臭,一名麵相威嚴的男人走進天牢,打開了一扇門。
在這扇門的後麵掛著一個壯漢,頭上光禿禿的,留著大胡子,一臉惡相,脖子上掛著一串佛珠,儼然一副出家人的模樣。
不過就這位出家人的體格,說是能一拳打死牛都沒人敢懷疑。
若是徐成令在這裏,肯定能一眼認出此人,這大胡子正是當初刺殺女帝,並且在相國府放火的惡僧。
為了抓住這個惡僧,監天司損失了不少人手,但監天司卿都親自出馬了,廢了極大的勁才將其抓了回來。
此時,監天司卿展昭麵無表情看著眼前的惡僧,這幾天經過嚴刑拷打,愣是沒從對方嘴裏翹出一丁點有用的信息。
如果給他餓肚子,那家夥便在牢裏大吼大叫,吵得其他犯人和獄卒不得安寧,那吼聲震得年久失修的牢房都快塌了。
“老實交代你背後的人是誰,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展昭看著麵前的惡僧冷冷說道,之前負責審問的人硬是打壞了十幾條鞭子都沒問出一點有用的信息。
但這惡僧皮糙肉厚,鞭子抽斷了都隻能在對方皮肉上留下一道紅痕,烙鐵都燒壞了好幾根,再這樣下去,天牢的審問工具都要給他霍霍完了。
“你若是給灑家準備些酒肉,再準備個美女侍候下灑家,把灑家侍候舒服了,興許會給你們透露一些消息。”
惡僧扭了扭嘎吱響的脖子,一臉惡狠狠的說道。
他這態度哪是來坐牢的,分明是進來享受的。
“你說還是不說?”
展昭皺了皺眉頭,拿起旁邊最後一根鞭子用力抽在惡僧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