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西裝褲眼鏡男真的好殺我!】
【我好喜】
群裏還在因為陸卿淵的外貌激動,陸卿淵這時候突然毫無預兆地開槍。原本偽裝成綠化的玩家這時候不幸中彈,直接化成一道白光消失。
兩槍打碎這些初次見到陸卿淵的玩家花癡夢。
【臥槽,好凶。】
【他是怎麽發現綠化的玩家的?剛才有好幾個人在旁邊都沒有發現他!】
經曆過被陸卿淵支配恐懼的老玩家這時候笑了。
【誰能找到我:哈哈哈,嚇傻了吧。剛才看你們花癡老子就想笑,姓陸的和獨眼聚在一起了,不哭就算了,還犯花癡。】
【我就是那支牙簽:猜猜上輪遊戲我們區為什麽被殺得隻剩下一百多人,他倆有大功勞。】
【膚白如雪:如果姓陸的在我旁邊,我得哭。】
……
姓陸的不在她旁邊,褚亦安感覺自己還是得哭。
迄今為止,她和陸卿淵隻經曆過一次敵對。那次還是因為陸卿淵被蟲族寄生,非主觀意願。從昔日的戰友變成如今的敵人,褚亦安定然是……
毫不留情!
她之前抽到了一把狩獵槍唉,第一個獵物就陸老師好了。
當獵物變成了獵人,
當最堅固的戰友情遭到背叛,
當一隻身處高位的咯咯雞扛著狩獵槍擊中獵物們都害怕的獵人……
想想就很刺激,想想都很帶感。
而且陸老師記憶月拋,完全不用擔心他記仇。
“帥!”
褚亦安忍不住在高空咯咯噠一聲。
這聲音極其微小,在出口的瞬間就散了,更別提四周震耳欲聾的槍聲,本該無人能夠聽見。然而原本要離開的陸卿淵瞬間轉身,目光看向自己身後。
褚亦安瞬間像一隻咯咯雞雕塑般一動不動。
明明在高空之上,卻讓人有種自己如果有一點點小動作就會被發現的緊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