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輛汽車從遠處緩緩開來,從遠處射來的燈光都給人無窮的壓迫感。
幹旱末世兩年,能開車的人絕對是惹不起的存在。
原本正在找人的搶匪們全都迫於壓力,提前給前方緩緩而來的車隊讓出道路,然而車輛駛到這裏卻停下了。
幾個抱槍的人下車。
搶匪們借著車燈看到他們胸前水源公司的標誌。
“大晚上的你們在這裏做什麽?”
保鏢抱槍看著他們,搶匪被問起來開始支支吾吾,“我們……出來走走。”
“散個步,交流一下感情。”
製定規則的人,肯定是不希望有違反規則的人存在。就算在外麵,在被水源公司的人問起時,他們也不敢直接說聚眾鬥毆、找人尋仇。
但水源公司怎麽可能好糊弄。
“有多少感情需要大晚上交流?幾十個大老爺們兒說出這種話,不惡心?”
保鏢將這群人原地驅散,而車隊並沒有因為搶匪的離開而離開。他們抱著槍,手中還有照明的燈,在搶匪剛才散開的地方展開搜查。
“裝死。”
褚亦安給豬神提醒了一句,然後閉上眼睛。
很快一道手電筒的燈光照在她眼皮上,一片通紅。僅僅三秒,這光線就被轉移了。
保鏢們很快回到車隊,領頭朝中間的車輛報告,“老板,周圍除了兩具死屍,什麽都沒有。”
“嗯,走吧。”
車窗露出一張英俊冷漠的側臉,在他的命令下車隊再次上路。
在即將離開這時,他若有所感地往後麵看了眼。狹長的眼眸掃過黑暗的沙丘,那裏什麽都沒有……
才怪!
等車子開遠,兩人從土裏爬出來。
“我去,這可太驚險了。”
“對呀對呀。”
豬神立刻附和。
褚亦安聞言反射性地看向他,然後就看到他出血的鼻孔和嘴巴,“豬神,你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