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這裏的陸老師分身給人的壓迫感好重。”
朱天廣也捂著自己脆弱的小心髒,表示自己差點就承受不來,“褚大,我剛才沒露馬腳吧?”
“溫時聿可是個人精,要是你有任何不對勁的反應,咱們就不可能這麽容易出來了。”
但是好準。
他真的太準了。
自己什麽馬腳都沒露,這人到底是怎樣猜到做壞事的人就是自己的呢?聯防部對於他們第六集團的關注和懷疑未免也太大了。
真想連溫時聿一起做掉。
在嘎完選舉院之後,褚亦安是有些上頭的。
原本就有一點點隱約想噶聯防部的想法,在如今變得著實有些強烈。如果搞掉溫時聿,那收益可比嘎掉選舉院多多了。
不能想。
不能多想。
人要踏踏實實,一步一個腳印。
褚亦安在心裏告誡自己,現在選舉院的事情還沒有收尾,不能夠著急。
當前玩家陣營還有兩個重要問題:
1.調查選舉院是如何抓住朱天廣他們的;
2.玩家陣營裏剩下的背叛者如何處理;
“怎麽抓到的?第一次進入新世界遊戲,我們是在一個實驗室裏。每次通關一部分人,剩下的人都死掉。”
當時朱天廣對此記憶很深刻。
因為長期處於記憶被清洗狀態,也就隻有在實驗室裏被調查通關的那一段印象。
“其他的我都不知道了。”
可能被抓住後背叛的玩家知道這一情況,但是當時殺得太快,那可是骨灰都沒有了。
當事人朱天廣知道的信息不比褚亦安多。
哎。
褚亦安用慈祥的目光看著他,然後點點頭,“不知道算了,不為難你。”
畢竟五人組還帶回來了大量從實驗室獲得的內容,在破譯出來後,眾人看到一段錄像——
選舉院正在做一項殘忍的實驗:在危機的刺激下,puthin大腦分泌物對身體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