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將士們很是無語,羅裏吧嗦的這麽一大堆沒用的廢話,倒不如直接與他們說,該如何行動來的容易。
“統領,身為大唐最精銳的將士,我們身上背負的使命與責任,我們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您就直接下令吧!”
各隊的小隊長直接表態,他們是陛下一手組建起來的,一直聽從陛下一人的命令。
如今雖然空降一位新統領,但是,他們依舊要遵守陛下的命令。
既然這種慘無人道的命令是陛下的意思,哪怕他們心中不舒服,那也不能有反抗的心思。
“統領,對於陛下這一次的命令,我們沒有意見,隻是末將心中一直有幾個問題沒有想通。”
“既然我們是暗線,那就說明我們要日夜兼程,如同鋒利的利劍一般,直插突厥腹地,就算我們的身體能夠承受得住,但是我們的戰馬,我們的夥伴,恐怕會吃不消。”
“短時間內,我們怎麽折騰都可以,但是要讓我們的夥伴,全副武裝後行動,根本就不可能成為現實!”
不說這一次深入突厥腹地,他們能否遇到強大的敵人,單單是這個路程,他們的身體恐怕都會吃不消。
鍾白示意這些家夥先不要說這些沒有營養的話題,還是由他這裏打開突破口。
“不錯,能夠想到這一點,證明你昨日回去後,在這件事情上用了不少的心思。”
“隻不過你這個問題實在是有些多餘,我們這一次的任務,要求就是雷厲風行,身著玄甲的話,怎麽可能將速度提升到極致?”
“所以,此戰任何人不得穿戴玄甲,本統領還真的不相信,沒有玄甲護體的你們,難道戰鬥力會不如普通的將士?”
從沐九歌將目光落在玄甲軍身上的那一刻起,這樣的計劃就已經在心底成型了。
之所以這段時間拚命的訓練他們的體力與耐力,目的就是為了過些日子在戰場上,讓他們如同脫韁野馬般放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