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成為外,就在沐九歌帶著鍾白與沐五離開後。
隔壁隸屬薛萬徹旗下的將士,就開始按捺不住寂寞,紛紛跳出來叫囂。
正所謂玄甲軍聲名遠揚,遭人妒忌,那都是在所難免的,正所謂盛名之下理應名副其實,萬萬沒有想到,玄甲軍竟然都是一些歪瓜裂棗。
最重要的是,這些家夥竟然在龜殼中出來了,沒有玄甲的保護,他們還能夠算是玄甲軍嗎?
原本對於這些蔑視的話語,玄甲軍的眾將士們根本就不想理會對方,畢竟狗咬人一口,人不能反過來去咬狗。
隻是一味的忍讓,卻讓對方越發的肆無忌憚,越發的變本加厲。
不斷踐踏玄甲軍的尊嚴,這才是引發此事的引子。
統領說的不錯,玄甲軍不惹事,但是他們絕對不能怕事,對方已經欺負到自己的頭頂了,繼續忍讓的話,實在是對不起對方湊過來的老臉。
“久聞玄甲軍實力不菲,今日一見,也就那麽回事,有種出來比劃、比劃?”
見到玄甲軍從始至終,隻是嘲諷的看著他們在這裏叫囂,一眾叫囂著多少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紛紛走上前繼續挑釁道。
“實在是抱歉,我們不會切磋,但凡一出手必須要見血,所以為了你們的安全著想,還是趁早滾遠點。”
統領與隊長不在,各小隊在強忍著心中的怒火,麵容冰冷的回應一句。
畢竟大家都是大唐的將士,在這節骨眼上,他確實不想將事情鬧的太大。
“哈哈,這麽牛逼嗎?老子偏偏不信這個邪,依老子看,你們就是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的貨色。”
“沒有那身龜殼保護,是不是連下場的勇氣都沒有?老子上戰場的時候,你們可能還沒有斷奶呢,哈哈!”
眾人聞言頓時咧嘴笑了起來,真當他們是嚇大的?憑借玄甲軍的威名就想在這裏高人一等,簡直就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