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井惠的咖啡廳,三張桌子拚在一起,大概二十多號人圍坐。
因為社團已經成立了,便和約好的繪畫社聚餐,順便討論一下,想來想去最合適的地方還是這兒,適合談事情,而且沒有酒喝。
那玩意喝多很是誤事,等談妥再說比較合適。
林州的左手邊是薑希月,右手的位置是自家寢室大哥。
看著大家在研究發下去的資料,林州便把身子側向大哥,小聲詢問,“老四給你介紹的那個醫學院會打遊戲的女孩子咋樣。”
似乎是說到了傷心事,大哥的眼神都飽經滄桑起來,語氣要比正常說話嚴肅了不少。
“接下來的事情有點可怕,你千萬不要笑。”
“放心,無論多好笑我都不會笑。”林州點頭承諾,他的笑點還是蠻高的,除非是發自內心地高興,或者被人按著撓腳心,不然是絕對不會笑的。
聽到有好笑的事情,旁邊在整理材料的薑希月,立馬豎起自己的小耳朵,準備吃瓜。
見宿舍裏最靠譜的兄弟承諾不會嘲笑後,大哥也放心下來,開始耐心講述那天發生的恐怖經曆。
“那天上課的時候倒是沒發生什麽,就是拿著我和老四當正常的教具,教學生們辨認穴位……”
“這很正常嘛,她紮你了?”林州臉上滿是正常的表情,甚至能給大哥當一下捧哏。
而大哥也隻能繼續往下說,畢竟這恐怖的經曆不分享的話,總是感覺憋得慌,“正常上課結束了,我們十個人去吃飯,就說到了針灸,那姑娘直接摸了一包銀針出來要給我試試。”
“那不還是被紮了嘛。”林州把手一攤,表示沒什麽好聽的。
大老爺們給紮倆下還能死啊,你說不定還得紮人家……
不過這話他還是沒說出來的,在場的人有些多,說出來的話,他光明偉岸的形象就要在頃刻間土崩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