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一大家子人圍坐在一起,薑母的眼神始終放在自家女婿身上。
“小州,聽說你那個工作室搞的有聲有色的,和月月出去玩不會影響工作嗎?”
“沒事,我倆的工作都找到人替代了。”林州回答了這個問題,夾起桌上的紅燒肉,“爸做的紅燒肉真好吃。”
“是吧,我饞很久了。”薑希月趕忙接上話茬。
最近工作室做的東西,實在是不能拿出來給家裏人看,雖然還沒到限製級,但被家裏人看到,也是會社死的。
於是兩個人就玩了命的轉移話題。
“好吃我抽空教你,都別人家老婆了,還整天回家裏蹭飯吃。”
“爸,我的廚藝你又不是不知道,隨我媽。”薑希月嘿嘿笑著,繼續吃飯,晚上要去廣場舞,那個也是體力活。
“您教我就行。”林州趕忙接過話茬,“就是說月月原來在家裏什麽都不幹,嫁給我了還要做飯,那就不對了啊。”
……
聽到林州的話,薑父斜了一眼自家閨女,開口說話。
“你這樣的,小州能這麽對你好,你要好好珍惜知道嗎?”
“知道啦,爸您吃這個。”薑希月趕忙給自家老爹夾菜,防止老爹的攻擊太強。
總之,晚飯就在一片祥和中度過。
吃飽後的母女二人換上衣服,帶著自己的老公就出發了。
家附近的廣場上,到處都是人,有出來散步的小情侶,也有飯後活動的阿姨,當然也有隨便找個地方下棋的大爺和大叔。
不過比起下棋的,打牌的人還是要更多一些。
站在廣場口上,母女二人便去找廣場舞隊伍匯合了,而林州和自家老丈人則是四下打量,最後目光停在了角落。
快步走過去,薑父看著白天見過的老師,趕忙打招呼。
“老師,又帶著學生以棋會友啊。”
“圍棋還是要找人下的,不然就會少了很多的文化內涵。”老先生輕聲回答,然後就把目光看向了林州。
猶豫片刻後,便叫來了身旁的一位年輕人。
“你和這個大哥下一局。”
“好的老師。”這位十六歲的年輕人點點頭,就坐在了空著的棋盤對麵,“哥您執黑子,請您多多指教了。”
對於眼前的這位有禮貌的小朋友,林州並沒有選擇那種開局天元的路數,而是正常地掛角占邊。
畢竟十六歲,對於現在的林州來說,確實是弟弟。
兩個年輕人,棋自然是下的特別快,不到十五分鍾的時間,就徹底分出了勝負。
看著對方有些被打擊到的表情,林州開口安慰。
“沒事,你老師也下不過我的。”
說完後,林州就把目光看向站在那裏的老先生,“師爺,您和我下一局吧,這些孩子的水平,和月月差不多,等她跳完舞,讓月月陪他們下。”
“好,這次我可就不留手了啊。”老先生點點頭,臉上滿是自信的表情。
二人麵對麵坐好,林州執白棋。
在黑子正常掛角後,坐在原地的林州,稍微愣神,然後毫不猶豫。
落子天元。
看著老先生有些**的胡子,林州嘿嘿笑著,開口說話,“這個也算是一種路數,您不能說我看不起您。”
“沒說,繼續。”老先生繼續正常的路數,很是淡定的說話。
這盤棋用了半個多小時,林州很是盡力的讓棋局保持在小勝的狀態。
長輩們下棋大多數都是按照棋譜來的,林州這種野路子出家,自然也是占了亂拳打死老師傅的便宜。
而這個時候,薑希月也跑了過來,在看到棋盤後,抿抿嘴唇。
“粥粥,那邊有跳交誼舞的,你陪我去唄。”
“好。”林州滿口答應下來,看著依舊在那裏研究棋局的老先生,就沒有再多說,跟著薑希月就往交誼舞的地方去。
可到了地方,林州才想到他自己根本就不會跳舞。
“月月,我好像不會這玩意。”
“沒事,我教你,可簡單了。”薑希月拉著林州就走了進去。
兩個人巨大的身高差,跳交誼舞自然是有很多困難,不是林州不小心踩到薑希月的腳,就是直接把對方抱起來,離地一尺。
艱難的掙紮了一個曲子後,二人便偷偷溜走了,不過也好在交誼舞就圖個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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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廣場的小角落裏,薑希月手裏抓著根灑滿辣椒麵的澱粉腸,小口的吃著,而蹲在旁邊的林州,也是相同的姿勢。
在消滅掉手裏的東西後,薑希月起身直接趴在林州的背上,伸出手指了下廣場附近的店鋪。
“我們去吃夜宵吧,剛才我看見那裏有家燒烤店。”
聽到薑希月的話,林州直接把手伸到身後,拖住對方的身體,猛地站起來。
“好,不過是不是有點早,我晚飯還沒消化呢。”
趴在林州身上的薑希月,猶豫了一下下,才開口回答,“啊…那就先去玩桌球,你教我好不好,手把手教的那種。”
“可以的,這個東西不是很難,主要是得會卡視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