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痛痛!!嗷嗷嗷嗷!!!”
少女的鼻子被林州給捏住了,打是肯定不能打的,但是可以稍微懲罰一下。
好朋友叫哥哥什麽的,除了羞恥就剩下惡心了,除非從小叫到大的好朋友,那就成青梅竹馬了。
雖然二人現在的熟悉程度,和那些青梅竹馬也差不了多少。
作為好朋友知道異性朋友的生理期這種事情,光是想想就覺得很奇怪。
聽到薑希月喊痛,林州也很快鬆開手,看著那個已經有些發紅的鼻垂,“是不是太用力了?要不你捏回來,然後就是…不許叫我哥哥。”
“可是很好玩,粥粥你要不要習慣一下。”
少女踮起腳,伸手在林州的鼻子上很溫柔的捏了捏,然後重新站在那裏,這個小學離學校已經不遠了,薑希月就把所有熱的東西,都塞到自己羽絨服的大兜兜裏。
一隻手抓著林州的胳膊,另外一隻手拽著糖葫蘆,薑希月帶頭往前走。
被抓著的林州看著少女的背影,突然就笑了,但隻是微笑。
“算了,你願意叫什麽就叫什麽,不過…我有個問題想要問。”
剛剛把一整顆糖葫蘆塞到嘴裏的薑希月,想要回答林州的話,但嘴裏滿滿當當的,根本說不出來,隻能用力點頭表示可以問的。
就是這個動作,把林州萌到了,便伸出大手摸薑希月的頭。
努力吃掉一大顆帶著糖殼的山楂,少女轉身,仰起自己的小腦袋,“鍋鍋,你要問什麽來著?”
“啊沒什麽,就是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為啥那麽暴躁?”林州隨口就問了出來。
說到這個,薑希月臉上就露出了不爽的表情。
那個時候的事情,光是想想就讓人生氣,於是少女站在一個公交站台下麵,就是學校附近的公交站台。
“本來人家就起床晚,還遇到睡覺的你,怕你遲到,我從快到站的時候,就叫你了,結果你睡得像是豬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