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說一遍,你參考我畫了什麽玩意?”
“貓娘。”
“不是,你參考男人來畫貓娘?”
“嗯!”
伴隨著薑希月斬釘截鐵地承認,林州繃不住了,啥玩意就貓娘,這個新同桌怎麽老是給人一種不太正經的感覺。
參考他這種**畫貓娘,那下次畫**的時候,參考誰呢?
總不能參考她自己吧。
帶著些許無奈,林州問出了那個每位畫師都要經曆的問題。
“那薑同學,你學畫畫是為了畫什麽呢?”
“本子,澀圖。”薑希月光速答出了刻在dna裏的內容,伸手抓住林州的胳膊,往畫室走去。
跟在薑希月身後,林州似乎悟到了什麽。
這個女孩子很誠實,換給一部分現充女生,肯定是別的說法……
比如……
——啊,這個是家裏讓我學的,後來就自己喜歡上了。
——我從小就喜歡畫小人,長大就學了………
以上這些,林州是不信的,在他聽來,這些都是現充暴論。
真實一點不好嗎?麵子那種東西真沒啥用,裏子才是正確的,形而上的。
伴隨著畫室燈的打開,林州立馬走到了畫架前。
這是怎樣的一幅光景啊。
畫上的貓娘,林州一眼就能看出來是自己,但處處都透露著若有若無的澀氣。
丙烯顏料的特質被發揮得淋漓盡致。
整個畫麵一點都不髒,線條流暢,至於內容,成年人看了都把持不住……
雖然他林州也是成年人,但有馬甲線的金發獸耳貓娘,可真的是太棒了,但那種看到自己本人的既視感,讓他渾身難受。
這孩子是個天才……
薑希月適時湊了上來,用指肚畫紙上麵蹭了下,然後小聲詢問。
“喜歡嗎?喜歡送你了。”
“別,這玩意放家裏我容易刺撓……”
林州趕忙拒絕了,在自己的家裏收藏自己的娘化澀圖,他還沒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