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變得越來越正常了。
回首看向眉頭緊鎖的羅柏,佩內洛普心裏這般想,麵上還是做好下屬的職責,最後問道:
“那您知道這裏還有誰叫湯姆嗎?就像我剛剛描述的那樣。”
並不清楚剛剛被迷惑了心靈的沃克想了想,還是搖頭道:“當地並沒有這樣一個人。或許外來遊客中有吧。畢竟湯姆這個名字太常見了,不是嗎?”
“確實是這樣。”
佩內洛普笑著向沃克告別。
兩人回到車上。
透過車窗,看著沃克並沒有回屋,而是拿起割草機,臉色自然地一邊吹著口哨,一邊整理自己心愛的草坪。
佩內洛普看向羅柏,認真道:“羅柏,不會有父親記不住自己兒子的。”
羅柏搖了搖頭。
換做其他人,麵對這麽多鐵證如山的事實,或許會認為自己的記憶出錯。
但他不一樣。
先不說自己最近順風順水,根本就沒遇到讓自己出問題的事情。
就算真的有,還不被自己察覺到,例如詛咒之類,它沒事混淆自己的記憶幹嘛?
關聯的還是一個跟自己完全不相關人。
你修改下我對熟人的認知,或者將我的性格掰成彎的都行啊。
這麽費盡心思就為了扭曲一個叫湯姆之人的記憶,羅柏覺得很不合理。
既然不合理,那就一定不是自己出了問題。
畢竟所有人都認為你病了的話,有一種情況可以解釋。
那就是除你之外的所有人實際上才是真的病了。
“繼續!一個人問不出,那就多問問這裏的其他人。”
羅柏大手一揮,繼續吩咐道。
果然!
十分清楚羅柏性格的佩內洛普無奈地撇了撇嘴。
沒辦法,誰讓人家是發工資的老板呢。
就像某個人跳舞像坨屎,當他摘下麵具的那一刻,不一樣有無數人改口喊“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