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魯納酒店,社長辦公室。
相較於之前,如今這裏已經樸素單調了太多。
坐在社長專屬座椅上,一身黑色單肩帶露肩晚禮服,襯托著當下心情的張滿月一邊擦拭著鎏金獵槍,一邊看似漫不經心,實則十分關注地詢問麵前身穿西裝的老人道:
“那個可惡的VVIP現在在幹什麽?”
對於羅柏,張滿月現在已經不願談其名,而是以“可惡的VVIP”代替。
德魯納酒店之前唯一的人類,也是負責酒店與人類社會聯係的盧經理尊敬回答道:“這個時間點,客人應該在酒吧裏喝酒。”
之前張滿月與羅柏發生一係列事時,他正在外麵處理業務,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麽。
直到回來後,聽同事描述才知道有這麽一個人類鬧出了這麽多事來。
還將自己的上司弄得灰頭土臉。
這讓他很是好奇。
畢竟,作為第四十九任人類經理,相處了數十年的他十分清楚自己服務的這位社長不僅看起來年輕,心性也很是年輕。
能夠讓她吃癟並忍住。
真是厲害啊。
“又在喝酒?”聽完盧經理講述,張滿月柳眉一挑,語調抬高地表達不滿道,“都一個星期了,他還沒住厭嗎?還在那裏喝喝喝,是準備把我酒吧裏的酒喝完?”
VVIP免費享受德魯納酒店一切服務。
這意味著羅柏喝酒是不用花錢的。
張滿月本以為羅柏住上幾天就會走。
她忍了。
但現在,對方似乎要一直賴在這裏,不將自己宰的大出血,不會罷手呀。
事實也確實如此。
盧經理將準備的賬單遞給張滿月,很是認真道:“社長,因為招待VVIP的額外開支,現在酒店已經快要入不敷出了。”
“什麽??”
張滿月大驚失色,一把奪過賬單,一目十行看去,觸目驚心的酒店開支映入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