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河與林思齊都是見過大場麵的人,區區啤酒瓶摔地上根本唬不住他倆,被十多號凶神惡煞的混混們圍著,也沒露出絲毫膽怯。
陳江河把林思齊護在身後,眼神冷冰冰的盯著肥龍,伸手握住了邊上的凳子。
這時,聽到動靜的大排檔老板帶著幾個夥計急匆匆的跑出來救場,一邊用身體擋在陳江河跟前,一邊掏出煙賠著笑臉對肥龍說道:“龍哥,給我個麵子,不要在門前鬧事。”
肥龍抬手一巴掌扇在老板臉上:“你的麵子值幾個錢,滾一邊去。”
老板挨了巴掌,努了努嘴,臉色有點難看。
“耳朵聾了?龍哥讓你滾沒聽見?”肥龍身後的小弟往前幾步,拎住老板的衣領。
老板挺直腰杆,一把推開肥龍的小弟,眼睛盯著肥龍說道:“龍哥,我在這開了十幾年的大排檔,多少也認識幾個人,你別太過分。”
“多管閑事。”
肥龍上前一步,猛地一腳踹在老板的肚子上。
剛好這時,陳江河直接拎起凳子,照著肥龍的腦袋掄過去,啪一聲悶響!
大排檔老板和肥龍幾乎同時倒地,眾小弟見狀,正要一擁而上,卻見陳江河眼疾手快的俯身撿起一截又長又利的啤酒瓶碎片,直接抵在了肥龍的脖子上:“誰動一下,我紮死他!”
陳江河從小到大沒少幹架,單挑、群毆都經曆過,最嚴重的一次,被十幾個人圍在廁所裏霸淩,硬生生靠著一股狠勁,迎著眾人的拳腳,把領頭那個按進糞坑裏打到他滿嘴噴糞,哭著求饒。
雖說事後在醫院躺了大半個月,但是醫藥費和下半年的學雜費都有人墊付,順便還收了些營養費,完全不虧,甚至小賺。
眼下這情況比當年更凶險,所以陳江河出手也更狠!
肥龍一下子就被陳江河幹翻在地,腦瓜子嗡嗡的像是幾百隻蒼蠅在盤旋,脖子上已經被銳利的玻璃碴子刺出血來,似乎隻要他的小弟們敢輕舉妄動,陳江河就敢直接紮穿他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