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院長就像是晚自習查崗高中班主任,好巧不巧地在創業中心門口露個臉,輕咳兩聲,然後轉身走了。
陳江河與徐芷惜對視一眼,見她俏臉紅透,羞澀不已,笑著調侃道:“隻是親嘴被人看見,又不是**被抓現行,臉紅什麽?”
“你還說,都怪你。”徐芷惜撅唇掐他一下,嬌嗔道:“院長都知道我們的事情了……你怎麽還笑得出來?”
陳江河不以為意地聳聳肩:“知道就知道唄,大學又沒明令禁止談戀愛,蔣院長還能棒打鴛鴦不成?”
“你現在翅膀硬了,連院長都不怕啦?”徐芷惜有些詫異地問道。
陳江河笑了一下,目光微凝地注視著她說道:“心裏有白月光,天黑都不怕,我還怕院長?”
“你心裏的白月光是誰?”徐芷惜問道。
“除了你還能有誰?”陳江河一臉淡然地反問。
白月光這詞出自張愛玲的小說《紅玫瑰與白玫瑰》,後來張信哲在2004年出了首情歌,把它給唱火了。
徐芷惜想了想,腦子裏自然而然的想起了此前在陳江河臥室裏看到的那張照片,忍不住說道:“還有你高中畢業照上的那個女生。”
陳江河聽到這話,心想女人的記憶力真是強到離譜,難怪很多老夫老妻吵架的時候,女方總能輕鬆地把幾十年前的舊賬翻出來。
女人翻舊賬的時候,想要化解,就得看男人的心理素質夠不夠強,臉皮夠不夠厚了,腦子轉速快不快了。
“徐老師,我要說她真是我高中時的白月光,你會不會生氣?”陳江河一臉平靜地問道。
“不會啊。”徐芷惜知道他高中的時候暗戀人家,能夠如此坦誠也是難能可貴了,所以並沒有揪著不放的意思,搖搖頭大方表態道:“隻要現在不是就行了。”
陳江河心說其實現在也是,但這種話肯定不能當著徐芷惜的麵說出口,不然就算她再大度,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