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徐芷惜輕呼一聲。
本以為自己剛才的行為已經挺壞的了,沒想到陳江河更壞,居然握住她的腳,忽然低頭。
不過他倒是有點分寸,沒有親下去。
陳江河抬頭看向麵泛紅暈的徐芷惜,笑著問道;“老夫老妻了,還會臉紅啊?”
徐芷惜輕輕掙紮幾下,羞得不行:“誰跟你老夫老妻……快鬆手。”
陳江河右手握住,左手叉腰:“你自己放我掌心上的。”
徐芷惜感覺被他拿捏住了,索性不吭聲了,側過臉頰不看他。
“生氣了?”陳江河鬆手,貼近過去低頭看向她的眉眼。
“沒生氣。”徐芷惜臉上紅暈未消,悶悶的說道:“要是那麽容易生氣,早被你這壞家夥給氣死了。”
陳江河眨眨眼:“不是混蛋麽,怎麽突然換稱呼了?”
“意思都一樣。”徐芷惜輕哼一聲:“混蛋是你,壞家夥也是你。”
“往後餘生都是你。”陳江河笑著往下接。
徐芷惜明顯被撩到了,卻抬手捏了捏他臉頰:“你臉皮好厚呀。”
陳江河認真地看著她,毫不掩飾的說道:“我之前做銷售跑業務的時候,有些餐飲店老板心情不好,見麵就是一句滾,臉皮不厚或者心理素質差的話,很容易抑鬱。”
徐芷惜聽到這話有點心疼,她自己沒做過銷售,但是之前經常看到追光者的地推人員跟周邊的餐飲店老板談合作,很多時候都是熱臉貼人家冷屁股,非常不易。
徐芷惜心裏明白,陳江河能從最基層的業務員一步步走到現在這高度,過程必然是極為艱辛的。
“所以你練就了一張厚臉皮,然後用來欺負我?”徐芷惜心疼之餘,又有點小氣惱。
陳江河不吭聲不吭氣的低頭親她。
他不會試圖講道理擺事實說服徐芷惜。
男人和女人之間要達成和解,講道理是行不通的,最管用的方法是軟硬兼施,軟的是嘴,硬的是腿,二者並用,戰無不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