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你一件事。”
陳江河在徐芷惜耳邊低語。
“嗯?”
徐芷惜臉蛋紅紅,水嫩水嫩的嘴唇嬌豔欲滴,隻是輕輕的嗯了一聲,聲音又輕又軟。
“當我欲入歧途的時候,要記得幫我指引方向。”
陳江河小聲說道:“你是輔導員啊。”
“哦~”聽到這話的徐芷惜香肩輕顫,咬著薄唇,動了動小手,頃刻間就臉頰紅透了,最後深呼吸道:“陳江河,你敢再壞點麽?”
“敢。”
陳江河反手拿起個抱枕,一個敢字,害得徐芷惜方寸大亂。
也就是陳江河這種混蛋,才能讓她像小時候那樣展示出極致的柔軟度。
白嫩的雙腳,觸碰到泛紅的耳根子。
喜歡一個人是藏不住的,藏得越深,愛得就越深。
“原來是這個意思。”
徐芷惜突然有點想哭。
十一月的粵東氣候幹燥,極少出現回南天,可教職工宿舍502室沙發邊上的地板卻莫名返潮。
下午四點半,忙碌了兩個小時的陳師傅躺在沙發上微微打鼾。
徐芷惜去浴室洗了個澡,換身衣服後,從冰箱裏取出食材進了廚房。
“起來吃飯啦。”
陳江河迷迷糊糊聽到徐芷惜喊他,睜開眼,見她俯身蹲在跟前,臉上帶著笑,眼睛裏滿是溫柔。
“感覺像做夢一樣。”陳江河笑了笑。
徐芷惜也在笑,柔聲說道:“你剛才做夢喊我名字了。”
陳江河見她笑得格外好看,伸個懶腰又重新睡回去:“你用女兒國國王的聲音喊我起來。”
“不要。”徐芷惜輕聲拒絕。
“那你喊我一聲哥哥。”陳江河退而求其次。
徐芷惜媚眼如絲的看他一眼,抿了抿唇,湊近他耳邊:“江河哥哥~”
“謔!”
陳江河眉頭挑起,這一瞬間隻覺從頭到腳都是麻的,果斷爬起來幹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