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李燃抓過許振手裏的幾顆珠子,好好的放在懷中後說道:“一顆我要做成墜子,一顆我要做成簪子,其他的以後再用,就當償還我養替你落雪一年的酬勞啦。”
“哈哈哈,都隨你!”許振暢快的笑著,然後引馬向前,李燃也立即拍馬跟上。
“別扔下我!”
兩人並騎追趕起了大部隊,出乎許振意料的是,李燃的騎術竟然也不錯,估計是將門世家的傳統吧。
血脈後人不論男女都要通一些弓馬,多以即便許振沒有刻意放緩,李燃也能緊緊的貼在身邊。
鶩峰的坡不算太陡,但終歸是山上,騎馬並不能多快,再加上地上積雪,其實馬速也就是平常的一般不到。
不過這是一般情況,若是見到了什麽野物,許振那些撒了歡的叔叔伯伯們可是瘋了一般縱馬狂奔,絲毫不擔心樹木阻擋和山路的崎嶇。
一場狩獵就是一次狂歡,特別是當李夫人下令說要選出今年獵場魁首後,這整座山的鱗爪羽齒們算是遭了殃。
如果不是這裏常年圍獵幾乎沒了猛獸,許振估計都能見到幾頭虎豹的屍首了。
既然出來玩了,那就還是玩盡興一下吧,許振也加入到了狩獵的行列當中,他不願去爭搶,而是專挑那群莽夫們看不上的小動物試箭。
倒不是不想去打上一頭肥碩的花鹿,而是怕自己搶不到不說,回去還得被記仇的叔伯們收拾一頓,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人群已經四散,除了少數兩人貼身護著李夫人外,其他人都盡情的撒野,在薊城憋屈了一年的漢子們分外的需要這一次冬日殺戮來放鬆一下。
許振自然是和李燃一路,當然,身邊還少不了木井這個監視器。
喲,一隻受了驚的獐子竟然出現在許振視線之中,很可能是被遠處的喧囂驚動了倉皇在逃,而好死不死,它逃跑的方向正對著許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