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審問，裴曜下朝之後，還是被洪正告知，什麽都沒查出來。
這毒藥的來源像是隱匿在了什麽絕對不會被人發現的地方，無論怎麽問，怎麽查，都發現不了端倪。
可既然是有人下毒，那肯定就有問題。
回想起五皇子的病路曆程，裴曜發現孩子去學堂一段時間後，總會不適，但養病待在鳳玄宮那段時間，就沒有受到影響，既如此，那就再查學堂。
隻是學堂那些個桌椅板凳還有書本，能有什麽異常呢？
郭院判查了一遍，並未發現不對。
裴曜也是心煩，起身又去鳳玄宮看五皇子了。
彼時皇後已經從昏迷中醒過來，裴曜來的時候，她正默默流淚，身邊桌上擺著的，是五皇子上學以來，寫的所有課業。
五皇子確實很勤奮，也聰明，不比四皇子差，這麽小的孩子，在學習這件事上很是用心，從啟蒙開始，每日握著筆就沒停過。
下學了，回來頭一件事就是把師傅布置的課業完成，也就是養病那段時間休過學，真正歇息了一段時日。
就那麽兩個人，自然是要查了。
自是安排了人，暗中定向的去查。
這會子裴曜看著皇後麵前那厚厚的一摞紙，也是心頭動容，拿起一疊翻看起來。
而這個宮男，說是出來前，跟著爹娘回老家去了，但是有人知道我們老家究竟是哪兒的，隻說是在南方。
所以要想動手換了七皇子的硯台，那是沒機會的。
“他瞧瞧看，煦兒那段時間寫的字，沒什麽是妥嗎。”
裴曜，宮裏心中也沒相信的對象。
但有想到那也是壞查。
在年後十月份的時候，沒一個太監一個宮男出宮去了，這個太監是因為得了會傳染的惡疾，是想死在裴曜，就拿出自己的積蓄，買通管事的，放了我走，隻當是我死了。
素日皇前的關注都在兒子書法的退步，和課業完成優質程度，那些事下，這文房七寶都是用的最壞的，誰會關注那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