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木白在自己的**翻來覆去,他真正的室友和沐春不同,睡覺很沉。隻要沒有聽到警報,哪怕木家兩兄弟在**跳舞都吵不醒他。
但是在同一張**的木文就不一樣了,雖然他睡著了也和小豬崽一樣,但今天情況特殊。
就在木白還在想心事時,他懷中的木小文驟然間翻身坐起,眼睛都沒睜,兩隻小手已經先伸出來,小孩迷迷糊糊地說道:“要尿尿。”
作為一個曾經因為尿床被兄長要求必須穿尿布的幼崽,可能出於小孩子的自尊心,木文對於尿意非常的敏感。
在跟著軍隊行動之後,但凡有條件,木文半夜裏想尿尿時候都會驚醒並且呼喚他大哥,軍營夜間無論任何情況都不允許行走,更別提跨越半個軍營去廁所,所以木白隻能拿個小陶盆來應付木文的需要。
不過出於對睡眠的需求,後期木白會注意弟弟睡覺前的飲水和上廁所,盡可能讓小孩一覺睡到早上。今天他正好有心事忘了催弟弟上廁所,因此導致木小文起了夜。
“阿兄有什麽不開心嗎?”木文打了個大哈欠,拍了拍床板示意木白快坐下來,“阿文可以給阿兄想辦法呀。”
木白看了眼還在打呼嚕的室友,擦了擦手後坐會**,他十分認真地對木文說:“阿兄想要把畫畫的方法教給別人。”
“教鴨。”木文十分幹脆地說。
木白歎了口氣:“教給別人的話以後找阿兄畫畫的人就會變少了,賺的錢錢也會少,文兒以後想要什麽買起來就困難啦。”
木文聞言一愣,伸出一個小拳頭抵在下巴下思考了下,問道:“那阿兄為什麽想要教給別人?”頓了頓,他恍然拍掌:“是不是為了讓阿春哥哥把畫送給皇爺爺?”
木白先是比了個噤聲的姿勢,看了眼兵哥,確定他沒有被吵醒後悄聲道:“不是皇爺爺,是朱爺爺,不對,你要稱呼為陛下才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