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恃無恐

第118章 陌上花開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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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榕都,我向王思怡打聽池萬裏最近一年的情況。

徐鶴把切好的蜜瓜送她嘴邊,王思怡吃了一塊,慢條斯理地咽下,才道:“名聲不太好。”

我納悶:“怎麽會不好,不一直是聯盟最想嫁的男人嗎?”

“從前是,可一年前他爸突然病了,全球這麽多家公司產業一下全交到他手裏,小兒子池長風一個子兒也沒有,都說咱們班長是逼宮上位,把他老子搞得半死囚在家裏。”王思怡侃侃而談。

“你信嗎?”我覺得有些可笑。

“從前不信,雖然他爹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可聰明人沒必要走這一步棋,多等兩年,根基穩點再搞事情唄,班長又不是大傻子。”大哥把腿擔在腳蹬上,王思睿滑溜地給她捶腿。

“可是,他這一年做的事情讓我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心中有鬼。剛一上位,先是無償幫政府解決了垃圾山這個爛攤子,緊接著就是捐錢建學校,捐錢給醫院,捐錢給博物館,雖說從前也捐,但沒像他這樣散盡家財。這不,手都伸到你們那兒了。”

“我們那兒?”

“是啊,說是要接基桑加難民小孩們來榕都讀書,覺醒的上特高,普通的上普高,學費生活費全包呢。”

我愈發覺得他就是太攀。

“對了,這也快春節了,過兩天咱們學校為這個還要搞一個儀式,那天婉婉也放假回來,我們一起回去看看?”

“行。”

從大哥家回到山上小木屋,我把關山的骨灰罐悄悄放在臥室書櫃裏,打算讓他在家裏呆一陣,等明年他的忌日,再埋到茶花樹下。

洗了個澡,我躺在**,梳理接下來的事。首先弄明白太攀和池萬裏是不是一個人。其次,不管是不是,我都要找到最後一隻小兔子是隻哪一隻。池萬裏看樣子很忌諱暴露自己的手臂,我必須找機會近身觀察他。太攀身上的紋身不像作假,可以通過這一點來驗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