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會不會說話,我哪裏猥瑣哪裏賤了!”粟白忍不住爆了粗口。
“你別不樂意聽,我說的事實,影兒和彤彤都是很剛的打法,林雪是那種很中規中矩的打法,就你什麽都能幹出來,花裏胡哨的騷操作,隻要有用你都敢用,而且你是典型的大丈夫,能屈能伸,苟起來她們三個誰都比不上你,我說你賤和猥瑣,其實是在誇你。”李召知道粟白不樂意聽,又解釋道。
“聽李召這麽一說,好像還真是誒,粟白就是這種又賤又猥瑣的打法!”彤彤豪邁的聲音傳了出來。
不止彤彤,林雪也深以為然的點著頭,隻剩影兒想點頭,又想照顧粟白的感受,保持了中立的態度。
這下粟白可忍不了了,無恥的說道:“喂喂,你們怎麽能這麽說我?而且李召說的這些不叫賤和猥瑣,這是我腦子靈活,打法多變的體現,簡單的概括應該叫全能!”
這些影兒實在是忍不住了,吐槽著粟白:“老公,你不能這麽無恥,小心人品被你敗光了,比賽的時候把把落地成盒!”
粟白被影兒噎的沒辦法,就吐出了一個字“我...”,後麵的話,完全說不出來,隻能默默的在心裏吐出苦水:影兒啊,我是白疼你了啊!
看著粟白吃癟的樣子,幾個人都是不厚道的笑了,李召一邊笑,一邊開口說道。
“我知道馬上要比賽了,讓你們換指揮確實有些不好,但還有將近一周的時間,以你們現在的默契程度,隻要好好練一練,也不見得練不出來,而且你們也承認粟白確實很賤很猥瑣,比賽不比路人局,還是吃雞最重要,你們考慮考慮。”
聽了李召的話,影兒她們止住了笑聲,認真的思考了起來,而粟白則自己在一旁蜷縮著,低著頭,不知道在幹些什麽。
“李召,其實你說的這些都對,但有一個問題你沒考慮到。”影兒想了一會,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