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侯爺,恭喜夫人,夫人這是喜脈。”
府醫並未診多久,就笑著起身拱手道喜。
一句話炸的趙瑾和裴西嶺外焦裏嫩。
身邊的丫鬟倒是早有猜測,不算多驚訝,眉眼間也染上了喜氣。
“……懷孕了?”趙瑾瞪大眼睛。
“正是,從夫人脈象來看,正好剛滿一月。”
得到府醫肯定的回答,她轉頭看向裴西嶺,後者比她還懵,雖然坐在軟塌上,瞧著卻頗有些手足無措的呆萌感和毫不掩飾的驚喜之意,清冷人設崩了一地。
趙瑾嘴角一抽,轉過了頭。
怎麽就忘了,這具身體那是妥妥易孕體質。
她與裴西嶺這一個多月來雖不說夜夜笙簫……但也差不離了,她沒有這方麵的經驗,竟連避孕都忘了做,惜春幾個丫鬟倒是知道怎麽做,可在當下人認知裏,懷了就生那是順理成章的事,趙瑾沒有特意說過要避孕,她們自然當她默認。
而就她與裴西嶺那頻率……想不懷上都難。
別說裴西嶺傻,她也傻眼了。
她的人生規劃裏從來沒有生孩子這一項。
正在屋裏陷入寂靜時,外頭一聲焦急的聲音由遠及近傳來:“母親如何了?怎得忽然請大夫?她身子可有大礙?”
說話間,雙胞胎和裴羨先後都到了。
雙胞胎在前院,能與在後院的裴羨前後腳進來,可見也是跑過來的。
幾人進了門連禮都來不及行,忙看向趙瑾:“母親您身子如何,大夫怎麽說?”
“……我無事……”趙瑾輕咳一聲,臉瞬間紅到了耳後根。
這話在小輩麵前說出來都羞恥得很。
裴承州一把拉過一旁摸著胡子笑的府醫:“都什麽時候了還笑,針灸、開藥,還是旁的什麽,明大夫你倒是趕緊兒的呀!!瞧母親臉都紅成什麽樣了,這究竟是何病症?!”
他話音落下,趙瑾咬牙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