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晚間的事格外多。
翌日一早就眾府邸便又得到了一個消息——驍騎參領鄭信失蹤了。
他昨日自二皇子府回來後便直接回了家,這點鄭府下人與巡邏的禁衛軍皆可作證,但偏偏他在自己府邸沒了音訊。
直到鄭夫人焦急稟報建文帝,禁衛軍搜府確定沒找到人後,京中眾人才收到消息。
趙瑾聽後第一反應就是立即叫人搜自家府邸。
鄭信是二皇子的人,正值六皇子忽然離京,後方空虛之時,二皇子要搞事可太容易了。
難保他不會眼紅六皇子得人心,轉而利用自己人陷害對手。
好在不知是不是得益於她與周念慈三番五次的清理,府裏沒進什麽奇奇怪怪的人或物。
京中其餘府邸也是同樣想法,生怕自家成了這倒黴蛋,立即快速而低調地進行搜府。
時疫在前,建文帝也不能貿然就叫禁衛軍滿京滿戶去找,再者就算沒有戒嚴,也萬沒有無憑無據就搜官宦世家府邸的道理。
所以最後他隻下了口諭,勒令眾人繼續待在府裏莫要亂跑,順勢提了一句若有餘力,可協同禁衛軍一起找尋鄭信下落。
意思不算隱晦,大家自能意會,立即就大張旗鼓將自家府邸又翻了一遍,禁衛軍也在外頭巡邏外加尋找,卻始終一無所獲。
似乎這人就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而二皇子黨反應尤其強烈,時疫也沒擋住他們接連上書的道道奏折,話裏話外都在內涵六皇子黨可疑,要求徹查,大有為鄭信討個公道的意思。
別說他們,便是旁觀者也不由將懷疑的目光放在了最有動機的六皇子黨身上,無奈眼下做什麽都不方便,更沒有證據,僅憑奏折還不夠力度。
懸案是不可能成懸案的,無論鄭信是生是死,大家相信他定是被藏在了京城某處,隻是沒人說實話罷了。
時疫、平陽侯高熱昏迷、百姓***、六皇子自請離京、屈學士或許染上時疫,現在又是鄭信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