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嘉長公主話音落下,不少人也紛紛讚同。
慶華長公主臉色難看到極點:“安遠伯府的家事,何以需要我們插手?找回世子便罷,不必大喜日子鬧得如此難看!”
說這話時,她一直牢牢看著柔嘉長公主,眼中不乏懷疑與敵視。
孝純縣主如何品行手段沒人比她更清楚,如今更個衣的工夫卻不見人影,說不得便是遭了算計。
她頭一個懷疑的就是舊怨未消又添新仇的柔嘉長公主。
柔嘉長公主也不在乎她懷不懷疑,閑閑開口:“方才還說是自己人,這會子又成家事了……”她輕笑一聲,轉頭看向安遠伯,“大哥如何看?”
安遠伯心中再焦急也隻能陪著這倆祖宗鬥法:“在場自都是自己人,更是貴客,萬沒有叫貴客為我們操勞忙亂的道理。”
“大哥不拿大家當外人就行。”柔嘉長公主唇角微勾,“眼下還是弄清楚究竟發生何事要緊。”
見著慶華長公主還要開口,她率先道:“孝純名聲要緊,姑母攔著大家前去雨花閣,莫不是想叫她頂著私會外男的汙名過一輩子?”
這還不是普通的外男。
而是新婚當夜的新郎,有婦之夫。
隻有眾人親眼得見,才能為她正名。
可問題是——慶華長公主自己都不知道孝純縣主有沒有中計。
若她中計,那待滿京人親眼得見……不止是她,隻怕整個蔣家都要沒臉見人了。
慶華長公主被架得不上不下,一時更沒什麽法子能阻止眾人,隻能臉色陰沉地隨以柔嘉長公主為首的眾人前去雨花閣。
安遠伯就更沒法子了,不由眼神焦急地看向杜駙馬——他親弟弟,指望他能攔著點自己媳婦兒。
誰知杜駙馬在接觸到他眼神的一瞬間就迅速移開視線,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安遠伯頓時氣了個半死,心裏暗罵不中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