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尾的話剛說完,顧林喬和宇文墨同時看向她。
鳶尾一緊張,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我沒說錯呀,趙隸荃是真的不會在乎我的生死的,我要是死了,他能賺一筆,他巴不得我早點死,可現在我的死不能對他有利,他才不會管我呢。”
什麽趙家掛白,都是做給別人看的。
趙隸荃心狠無情,他才不會難受半分。
顧林喬看著她點頭,“你說的對,所以這事必然會找個替死鬼出來。”
鳶尾又道,“不過也很奇怪,宮裏的事按說沒有這麽快發酵出來的,而且懷疑的人都明明白白,這明顯是有人故意為之的。”
“他們冤枉如貴妃,那皇上和七皇子肯定不會坐以待斃,而且這事也的確跟如貴妃沒什麽關係,也不知道這幕後之人,到底想幹什麽?”
宇文墨忽然說道,“如果這事趙隸荃真追究呢?”
“不會吧?”
鳶尾一臉詫異,隨後說道,“除非他追究後,這件事對他有益處。”
“這是自然,趙隸荃可不會做無用之功。”
顧林喬道,“所以得搞清楚,這件事對他的利益到底是什麽?”
“還有件事,七皇子那大概也已經傳完話了。”
鳶尾說完,顧林喬和宇文墨同時看向她,“你在七皇子那麽說了什麽?”
被兩人同時盯著,鳶尾還是感覺有些壓力的,立刻說道,“我隻是提醒他,如貴妃很可能在為皇上試藥。”
“試藥?”顧林喬麵露疑惑。
“嗯。”
鳶尾當即說道,“隻是猜測啊,我沒有證據。”
“試什麽藥?”宇文墨追問。
鳶尾搖頭,“具體是什麽藥我不知道,但一定不是什麽好東西。”
顧林喬問,“你怎麽知道的?”
“偶然得知的。”鳶尾道,“那天我跟如貴妃閑聊,覺得如貴妃情緒不太對,在宮中奴婢那打探了好幾次,最近這段時間,但凡皇上宿在如貴妃那,第二天如貴妃就不是很開心。於是在皇上再去如貴妃那的時候,我偷偷派人去如貴妃宮裏刺探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