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承軒從如貴妃那離開後,並沒有出宮,而是帶著物證去了禦書房。
此時禦書房裏有人,福公公依舊守在門外。
看到鳳承軒來,福公公嚇了一跳,急忙上前一步,“七皇子,您怎麽又來了?”
“我不能來?”鳳承軒冷冷的反問了一句。
福公公頓了一下,隨後說道,“您別忘了您這還關著禁閉呢,沒有皇上的召見,您又來禦書房,這可是違逆聖命,皇上會不高興的。”
福公公一番勸誡,鳳承軒不為所動,隻道,“我有事找父皇,並非無故進宮。”
說著,他便要推門進去,福公公連忙攔住,“七皇子,這可使不得,皇上在禦書房召見別人,您未得召見,不能擅入!”
鳳承軒冷冷一笑,“裏麵是趙隸荃吧!”
福公公神色一滯,“七皇子,您就別在這為難老奴了。”
見福公公這樣,鳳承軒越發確定裏麵就是趙隸荃。
從前趙隸荃還在朝中為相時,顯少出入禦書房,如今解甲歸田,來禦書房倒是來的勤了。
鳳承軒沒與福公公過多糾纏,隻說道,“我不為難你,我要見父皇。”
福公公勸不動他,連忙說道,“好,老奴這就去通報,還請七皇子耐心的在這稍等片刻。”
鳳承軒輕輕的嗯了一聲,在福公公進禦書房後,的確沒動。
禦書房內,鳳銘業的確在和趙隸荃說話,趙隸荃一副疲倦麵容,神色抑抑,看著不大好。
“又怎麽了?”一見福公公進來,鳳鳴業便皺了眉。
福公公大氣都不敢喘,態度愈發恭敬,“回稟皇上,七皇子在禦書房外侯旨!”
鳳鳴業一聽,頓時火冒三丈,“他怎麽又來了?誰準許他出門了?”
福公公頭都不敢抬,“皇上,七皇子說有事求見,此時已經在門外了。”
鳳鳴業正想開口訓斥,趙隸荃便道,“皇上,既然七皇子有事求見,那老臣便先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