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蜜月兩個字,戰索桀眼前一亮,他想和老婆過二人世界的事想了很久了。
但一想到女兒剛懷孕的身體,兩方權衡之下,他還是不夠放心,“蜜月什麽時候去都行,女兒的身體最重要。”
南姝無語,“咱們的女兒你還不了解,身體壯的跟頭牛似的,有什麽好擔心的。”
戰索桀愣住,“那你還給女兒開藥?”
南姝一噎。
自知說漏了嘴,她眼底閃了閃,“我那不是想讓他們小夫妻注意一點,本來胎兒前三個月就不穩定……”
“老婆!”
戰索桀一隻手就將人攔在跟前,一臉幽怨。
南姝無奈,“小凝被人下了毒,那藥是除毒性的。”
“下毒?”
戰索桀眼神一凜。
渾身散發著攝人的氣場。
南姝就知道他會如此,抬手輕拍了拍他,“不用擔心,那點毒對她沒什麽影響,主要是怕會波及到孩子,不過……”
說到這,南姝眸底微微斂起,寒意四起,“那人應該是沒猜到小凝懷孕的事,毒素並不往體內走,而是以控人心神為主。”
戰索桀深吸了口氣,手心攥緊又鬆開,心疼的看著把一切都壓在心裏的南姝,“為什麽不和我說。”
南姝抬眸看了他一眼,答案明顯。
十幾年空缺的父愛,導致他本該學著對子女放手的年齡,卻止步於想要在女兒麵前更多表現。
但女兒已經不再是事事需要他們出麵的小孩子。
她有自己的事業,有自己的家庭和想做的事。
接手的任務比起他們當年做的事危險係數有過之而不及。
他們的女兒早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強大到不再需要他們的保護。
南姝歎了口氣,順勢握住他的手,“索桀,小凝以後的路走的比我們走的更要遠,我們能做的不是為她鏟除麻煩,而是幫她成長,助她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