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得來找葉凝的麻煩,已經讓他厭惡,如今還想在葉家動手打人,也不知道是誰給的她膽子。
“錫元,是舒曼她故意諷刺我,我才……”許芝意的眼裏已經溢出了淚水,邊抽泣邊說道,“你說的我怎麽可能不聽,我做什麽都是為了你好,為了葉家好啊,你不能不相信我啊!”
許芝意哭得是聲淚俱下,恨不得撲到葉錫元的懷裏,把他的心肝都給哭軟。
她的算盤打得很響亮,可惜在那演了半天的戲,一屋子的葉家人看著,卻麵無表情,絲毫沒有因此而動搖。
“許小姐。”葉錫元再次下了逐客令,“同樣的話我不想重複說,麻煩你離開。”
葉舒曼抱著手臂,不緊不慢得笑道,“許阿姨好像哭得很辛苦,需不需要眼藥水?我房間裏有一大堆,保證你能比現在哭得更像樣。”
她看著對方矯揉造作的模樣就惡心,當誰不會演戲嗎。
班門弄斧還跑到她這個專業人士麵前來了。
許芝意眼淚都擠了出來,也沒能換來葉錫元心軟。
又是尷尬又是羞憤,見對方態度堅決,隻能撿起滿是茶漬的大衣,訕訕離去。
眼見著許芝意離開,葉錫元緊鎖的眉頭才重新舒展開,看向了沙發上的葉凝,“小凝,你沒事吧?”
他原定的外出五天,三天就處理完了事情,提前回來。
不想一回到家,就看到許芝意在葉家吵鬧,還想要動手打人。
許芝意三番五次得跑到葉家來找葉凝的麻煩,實在是讓人生怒。
而且對方總是意圖插手葉家的家事,也讓他感覺不快。
葉家再如何也輪不到一個外人來做主,許芝意妄想成為葉家的主母,那也得看他願不願意。
葉凝淡淡得看了他一眼,“沒事。”
“大伯,你真的要娶許阿姨啊?”許芝意一走,葉舒曼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