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凝下來，就聽到這句話，眼中染過一抹幽光。
這種好戲，可不能少得了她。
褚漣低頭的前一秒，葉凝開口攔道，“慢著！”
走到褚漣身邊，葉凝半蹲下身俯瞰著她，漫不經心的聲音卻讓人聽出湛湛寒意。
“口說無憑，凡事還是穩妥一些的好。”
褚漣對葉凝心有防備，“你想幹什麽？”
葉凝笑了，黑白分明的眸子裏散發的卻是滲人的冷色，“當然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你是怎麽在網上用視頻誣蔑我媽名聲的，我就怎麽對你，沒毛病吧。”
說著，葉凝拿出手機來，對著褚漣的臉找了好幾個角度。
正要確定位置時，突然餘光閃過一個人影。
她勾了勾唇角，轉過身纖手一指，“我記得二叔拍照的手法一絕，這個視頻，不如就讓二叔來拍！”
戰索寧一時愣住，“我？”
不明白一進門發生了什麽事。
直到看到了跪在地上的褚漣，臉色才驟變。
她怎麽會在這裏。
褚漣也在此時看過來，猩紅的眼底像是來找他索命的女鬼。
戰索寧後退一步，下意識喊道，“爸……”
戰老爺子一巴掌打過去，“爸什麽爸，讓你拍就拍，哪那麽多廢話，上次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要是敢在和外人一起欺負你嫂子，我斷你一條腿。”
戰索桀跟著冷聲問，“你不想拍？難不成你還背著我們跟褚漣有勾當？”
戰索寧瞪大了眼，“我沒有！”
戰索桀哼了聲，“那就拍下視頻發到網上去，別讓我查到你跟褚家有什麽。”
戰索寧腿都嚇軟了，不敢不照做。
葉凝過去拍了拍他肩膀，“拍好之後記得發到網上，我要看到網友們的反饋。”
戰索寧僵硬著來到褚漣麵前，拿出手機對準拍攝。
褚漣嘴角隱隱透著血，雙手死死攥緊手心，低著頭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