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博士看了兩份考卷,“陛下,這兩人還是很有才情的,詩詞歌賦也做得不錯,隻是策論差一些,可”
胡祭酒笑的眯起了眼睛,直接打斷了說話的博士,“這兩人才情的確不錯,可是這是進士考試,進士考試看的就是策論。”
“可是,他們一個出身謝家,一個出身崔家若是”
胡祭酒道:“考不上進士可以去考明經,以兩人的才學,一定能夠考中明經的。”
其他人:“”
能考中進士,誰願意去考明經啊?
說話的博士見沒有人站出來和自己統一戰線,遲疑了一下,胡祭酒就將名次定下來了。
皇帝也不反對,其他人就算是不服也隻能憋著。
名次定下來之後,接下來就是禮部的事情了。
皇帝將眾人打發走了,隻留下了張徵海。
張徵海道:“陛下正值春秋鼎盛,太子不懂事,好好教導就是了,陛下可別因此氣壞了身子。”
皇帝本來沒怎麽生氣,聽到這句話突然憤怒上頭,“他若是不懂事也就罷了,可偏偏不懂裝懂,還自以為聰明,江山若是交到他的手裏,遲早要完。”
張徵海麵上不顯有些惋惜的開口,“比起先太子,太子的確是差一點,不過陛下還硬朗,一年不行就十年,十年不行就二十年,在陛下的教導下,太子殿下總會長進的。”
皇帝也覺得自己身子骨挺硬朗的,活個二三十年不成問題,於是也不那麽生氣了,想起了重要的事情,“讓你調查的事情查的怎麽樣了?”
“回陛下的話,事情已經有眉目了,不過”
“不過什麽?”皇帝微微皺眉,斂著聲音問道:“是不是牽扯到了太子?”
“中途設想埋伏的人是一夥山匪,他們盤踞在那一片山頭,已經有七八年的時間了,其間官府也上山圍剿過,不過這夥賊人十分的狡猾,總是在官府圍剿之前跑掉,等官府的人走了,他們又重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