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王興嗆了一下,說道:“本來古瑩和我大哥是有婚約在身的,但是前段時間古瑩非要取消這門婚事,還要死要活的,沒辦法我們家也隻好同意。”
其中帶著無奈,似乎還頗為委屈。
這時,薑謙發現王達的視線猶疑,猛地一拍驚堂木,“在本官麵前還想說謊,來人把他壓下去先打五大板。”
“大人饒命啊,但是我說。”王興嚇得臉色一變,就差把臉貼在地上了。
薑謙對著衙役擺了擺手,輕哼一聲,“還不快老實招來,古瑩為什麽會殺了你大哥,這中間發生了什麽?”
在薑謙的逼迫下,王達艱難的開口:“是這樣的,兩家婚事雖然退了,但是我大哥心裏還是喜歡她,沒想到這丫頭半點親情都不顧,竟然用剪刀戳死了我大哥……”
薑謙打斷道:“照你這麽說,是古瑩害死了你大哥,她當時這麽做的時候身邊沒人嗎?”
王興愣了一下,肉眼可見的心虛了起來。
“因為農家活多,我們都在院子裏收拾,沒聽到聲音,也沒在當場,等我們進去的時候,大哥已經死了,那個丫頭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數九寒天的農家能有多少活計?而且男女有別,就算是鄉下,也沒有讓一男一女同在一個屋子相處的道理,你這話分明是有隱瞞,還不快從實招來。”
薑謙重重地敲響了驚堂木,王興被嚇得身子匍匐,卻死不悔改。
“大人我說的句句屬實,之所以讓他們同一屋相處,那也是為了讓他們能夠說說話,都是自家人,哪有那麽多講究,可沒有想到這丫頭竟然下死手。”
說到這裏,薑謙也有些遲疑。
審案問案不能光聽一麵之詞,古瑩說她是被迫的,也有可能是故意的。
同樣的,王興說古瑩心狠也未必是假的,反之亦然。
薑謙很快穩定了心神,“光憑你一人之言,本官很難給古瑩定罪,還是要去你家走一趟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