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廖管家一臉震驚後搖頭,“不會的,他不會說出我來的,我們這麽多年的兄弟我自然是知道他的。”
若真的知道就不會出事了,豫章王扯了扯嘴角,勾起了一模嘲諷。
蒼耳眼中卻閃過一道殺意。
倘若老廖管家真的保不住了,萬不可讓他牽扯出王爺來。
“你先下去吧,該怎麽做好好想想。”豫章王倒了一杯酒,老廖管家出門之前瞥了一眼蒼耳。
這一眼飽含深意。
蒼耳隨即也出去了。
沒多久,大理寺的人上門了。
豫章王一邊倒酒一邊笑眯眯的看向門口,“什麽風將黃大人給吹來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黃波行禮後道:“豫章王你我都是老相識,我就不跟您客氣了,有幾狀案子需要貴府的管家協助,還請王爺行個方便。”
“方便方便,當然方便了,沒什麽不方便的。”豫章王臉上的笑容不變,隨手指了一個人,“你去將老廖管家叫過來,就說大理寺的黃大人找他。”
黃波兩腮一緊,“不知可否讓大理寺的人隨行?”
豫章王晃了晃酒杯,眼中閃過刀刃,“黃大人這是不相信我。”
“哪裏,都是為了陛下辦差。”黃波笑的見牙不見眼,大腹便便卻掩蓋不住周身的氣度。
豫章王眼瞳中閃過一抹陰狠的幽光,眨眼間又恢複成了偏偏公子的摸樣。
“好啊,那就去吧!”
麵對突然轉變的豫章王,黃波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啊……”
後院傳來一聲慘叫。
大理寺的官差跑了過來,臉色慘白的道:“大人,人上吊自盡了。”
“什麽?”
黃波急忙起身,卻在要跨出門口的時候停住了腳步,慢悠悠的看向了,仰著下頜,舉著酒壺往嘴裏倒酒的豫章王。
他的樣子那般的恣意灑脫,身上的衣服斜斜挎挎的套在身上,添了幾分慵懶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