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蘊寧沒有和陸九安說過傅司年的事,陸九安原以為自己有前世的生活經驗,她對傅司年已經足夠了解。
事實卻是,前世的她,也從未真正了解過傅司年。
“傅司年,你快說說,你的錢是怎麽賺的?”
陸九安現在缺錢,也想要多賺一些錢。
傅司年清咳了一聲,解釋道:“我在國外留學時,投資了一些小項目,賺了一些錢。”
陸九安:“……”
傅司年見陸九安這般無語至極的模樣,爽朗笑道:“九安,你家謝蘊寧要是願意賺錢,也是能賺很多錢的,隻不過,他和我不一樣,他喜歡的不是錢。”
陸九安想著謝蘊寧甘守清貧,甘願隱姓埋名,便極為護短地對著傅司年道:“傅司年,每個人的人生目標不一樣。”
“你的人生目標是什麽?”傅司年問。
陸九安微微沉吟道:“我沒有謝蘊寧那麽高尚,我也沒有你這麽聰明,我以前想著能多賺一些錢,可我自從跟著師父學醫之後,我就想成為一名治病救人的醫生。但醫生做研究也是需要花錢的,我如果自己有錢就可以給自己組建一個研究中心,我就可以想研究什麽就研究什麽。”
傅司年也是第一次聽見陸九安這般說,他不禁鼓勵道:“就憑你這麽認真學習的勁頭兒,你的願望都能實現。”
陸九安沉默地想:她真的能做到嗎?
傅司年與陸九安一起站在街邊,他抬眸看向遠處街上行色匆匆的人們,詢問道:“我們還等人嗎?”
“昨天是一位大嬸帶我過來看的這幢樓,我得給她說一聲。”
陸九安想的是,不管怎麽樣,辛苦跑腿的錢,還是要給大嬸的。
蛇有蛇道。
鼠有鼠道。
大嬸能知道這幢樓要出售,那也是有她自己的門路。
寧可多一個朋友,也不願意多一個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