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年,前麵這個路口,是直行還是右轉啊?”
陸九安剛來京城沒有多久,對京城的道路並不是很熟悉。
加上現在也沒有導航,她也隻能依靠傅司年這個活地圖。
“直行,下個路口才右轉。”
傅司年被陸九安的聲音,喚回了些許的理智。
他想,他大概是魔怔了,否則,他為什麽會覺得陸九安有問題呢?
孟和平說陸九安是他的女兒,那至少是查過陸九安的身世。
陸家人也來京城了,這也側麵證明了陸九安是在陸家村長大。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以謝蘊寧目前的工作性質,他要娶的妻子肯定是上麵查過沒有問題才會同意他打的結婚報告。
明明所有的事,都好似沒有任何問題,可為什麽傅司年總覺得會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違和感。
就好似盡管她已經在竭盡全力掩飾,卻在不知不覺間,流露出與真正的農村人的些許不同。
“你這車,比教練車好開多了。”
現在的道路,並不像後世一樣全是平坦的柏油路。
路上騎自行車、三輪車的人更是很多。
還有一些人更是在路口橫衝直撞,陸九安開車時,更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生怕不小心撞上了人。
“我這車是從國外海運回來的。”
陸九安握著方向盤的手心滲出一抹細汗,她又不是不認識車標,自是知道這車有多貴。
“人家男人不是都說車是自己的老婆?你把你老婆借我開,你不心疼?”
傅司年怔了一下,旋即笑了,“陸九安,哪個男人會把自己的車當老婆?對於我來說,車隻是代步工具。”
傅司年的家族不差錢,傅司年自己也不缺錢。
以傅司年和謝蘊寧的關係,他將車借給謝蘊寧的妻子開,並無任何的不妥。
“那加油在哪裏加呀?”陸九安隨口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