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九安絲毫不懼楚華燦的提問,落落大方回應道:“因為我們都是女人。女人幫助女人,難道不應該嗎?我不可能明知道溫鴻才要坑害付桂華,我還要視而不見,那等他的計劃成功後,付桂華該怎麽辦?”
楚華燦打消了心裏的疑惑,溫聲細語地解釋道:
“那個姓溫的早年留學時,便被某些人給腐蝕了,他一直利用自己的工作之便,收集情報。”
“上次秦守一被擄,也是他做的局。”
陸九安不解地問,“他是如何得知秦守一在哪列火車上?”
“謝明瑾因為和蘇佳期的事,時常會與那個姓溫的討論或是發牢騷,說者無心,聽者有心,一來二去,便獲得了許多有用的情報,據我們目前掌握的情況,他有可能就是我們一直苦苦尋找的“青梅”。”
陸九安微微擰眉,不對。
她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可具體哪裏不對,她又說不上來。
前世她和兒子被綁架時,謝明瑾明顯是可以指使秦守一的人,很明顯的從屬關係,謝明瑾的級別明顯比秦守一高。
倘若,謝明瑾是因為和溫鴻才是同事,謝明瑾又被他策反,這好像也能說得通。
“楚處,你查過謝明瑾嗎?”
楚華燦輕輕點頭,溫聲道:“我不僅查過謝明瑾,我還查過蘇白露,他們母子倆到目前為止,看不出任何異常。”
陸九安的心裏,還是有些不安。
她再一次不確信地問道:“楚處,你確定溫是青梅嗎?”
“他對自己是青梅的事,供認不諱。”
楚華燦知道陸九安有可能不太認同溫鴻才是青梅。
“他供認的幾個案件,除了青梅,旁人應該是無從知曉。”
陸九安輕輕地“嗯”了一聲,溫聲道:“那我就不用再找青梅了?”
“對。”楚華燦關切地問,“九安,你有什麽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