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雪鬆明白傅司年的意思,他何嚐不知道傅司年是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去港城。
“也是九安能接受謝蘊寧,若不然……”
傅司年也輕輕跟著附和道:“能娶裴九安為妻,是謝蘊寧的福氣。”
若謝蘊寧的妻子不是裴九安,而是別人,就謝蘊寧這種常年不歸家的工作,老婆指不定鬧了好多次離婚了。
傅司年想,其實他是不婚主義者,也是因為如此。
他注定會為了事業,奉獻自己的一生,如若他的這一生多了一位妻子,那他對妻子公平嗎?
他不知道謝蘊寧是如何與裴九安相處的如此和諧,可他卻是清楚的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像裴九安一樣無條件支持謝蘊寧的人,總歸是少數。
他也不認為自己有這樣的好運氣。
既然他不願意辜負別人,那就堅定地當一位不婚主義者。
不要讓其他的女性,為了自己的人生理想埋單。
“傅司年,你也可以……”
傅司年打斷裴雪鬆的話,沉聲道:“裴老師,我是不婚主義者。”
“不婚主義者也有不好的地方。”
“人生在世,哪能十全十美,總得有舍有得。”
“行,你自己做了決定,我也就不勸你了。”
傅司年笑了笑,說自己有事,就將帶給小花生和裴雪鬆的東西擱下離開了。
裴雪鬆看著傅司年離開的背影,無端感慨道:多好的孩子,怎麽就成了不婚主義者呢?
可明明他的父母是那麽的恩愛,他為何又如此懼怕婚姻呢?
傅司年正準備上車時,隻見李玉泠坐在樹下在看書。
他剛剛進去的時候,發現李玉泠也在這裏看書。
他信步走到李玉泠的麵前,李玉泠的心,“怦怦怦”地直跳。
她並不確信傅司年是否知道她的意圖,故而當傅司年朝她走來時,她心虛地不敢去看傅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