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良玉背靠木門,隱身在暗處勾起了嘴角。
沒錯,她在所有人都仔細聽原住民說話時,把楚禮的門牌掛在了一個無門牌的房間。
她好整以暇地看著麵前僵在原地的五人,心中快意無比,開始期待原住民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會因為玩家們的莽撞而憤怒嗎,會因為玩家的不守規則而懲罰他們嗎?
湘良玉越想越激動,直到聽見一個“咚”的聲音,像極了一個人倒在地上,她立馬低聲驚呼。
她連忙跑過去,裝模作樣驚訝道:“怎麽了怎麽了,我還以為你們多……”
看清眼前一幕後,湘良玉嘴巴一歪,即將說出口的話轉了個彎:“你們殺了原住民?”
燈又亮了起來。
楚禮踢開倒在地上的原住民,一腳踩在它惡心的頭上,幾乎可以聽見頭骨碎裂的聲音。
蔣漁抽出手帕,擦了擦自己滿是黏液的左手後,隨意丟下:“忘了跟你說,我們小隊有個宗旨。”
湘良玉在她冰冷的眼神下,下意識地哆嗦:“什麽宗旨?”
楚禮轉身微笑:“能動手絕不動嘴,一切從簡。”
段森用手掌揉了揉自己下巴,抱怨:“剛才嚇老子一跳,突然出現在老子身後。”
等他手拿下時,方才下巴旁紅腫凸起的包,已經平整,他將手掌蓋在自己臉頰上。
屈流雲也過來:“兄弟,給我治療一下。”
段森:“滾。”
五人其樂融融,各有所職,湘良玉將他們五人狀態盡收眼底。她忽然發現自己抹殺玩家小隊的任務,實在任重而道遠。
應該可以說是絕對不可能。
她得找找外援了。
死亡的原住民被他們塞進了床底,五人把這間房間翻了個底朝天,每碰一個東西都會看一眼湘良玉。
湘良玉困得不行,但也不能阻止玩家的行為,直到房間沒什麽好翻了的,五人才各回各房。